倘若抽取牛郎星,隻怕惡了董雙成,多年的姐妹情分都要生出嫌隙,但若是不動手收拾蘇陽,她心頭的一股惡氣難以消散。
“挺有本事的呀。”
織女圍著蘇陽轉了兩圈,上上下下打量蘇陽,說道:“又是轉輪王府的小姐,又是觀世音菩薩做媒,還有西池仙子董雙成,你哪裡來這麼大的仙緣?”
蘇陽仍舊默不作聲。
織女看蘇陽這般不吭聲,隻當蘇陽漠視她,氣性便又上來了,說道:“你和轉輪王府有關係也好,和菩薩有關係也罷,便是你和我姐妹董雙成相好也行,這些對我全然沒有影響……蘇陽你三番兩次的辱我,今日我們兩人就算算這一筆賬!”
織女當即便動了手,一點星光,織就了天羅地網,對著蘇陽便籠罩而來。
“你怎麼不說是你氣性太小?”
眼見織女動真格了,蘇陽索性一吐為快,說道:“是你打傷錦瑟在先,並且那黃姑廟就是牛郎廟,你的神像住進去本就是錯的,我給你搬出來怎麼了?”
我都不做聲了,你還步步緊逼?
現在蘇陽是牛郎,蘇陽覺得把織女神像搬出去不錯。
陽神境界分神形化,蘇陽化作了金木水火土五道華光,自天羅地網中遁身而出,對著織女繼續說道:“牛郎織女既然是傳言,你向來離群獨居,想要和牛郎劃開界限,你為什麼又要在牛郎星宮修彆院?莫不是口嫌體直?”
就算知道織女是個順毛狗,蘇陽也做不到事事順她,越是慣著脾氣越大,適才沒有一句爭論,這火氣說發就發。
一聽蘇陽又和她對著來,織女麵色緋紅,喝問道:“這黃姑廟的修建,本意就是給我修建,隻是鄉民不懂黃姑織女之分,就像是修了一家,寫錯了牌子,難道就因為這牌子錯了,房子就不要了?至於我在牛郎星宮,那自是我的事,和你不相乾。”
這住在彆人的底盤裡麵,說是你自己的私事,你除了是順毛狗,臉皮也挺厚啊。
蘇陽看織女如此,剛要反唇相譏,便聽得旁邊有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呼喊佛號的是一個女聲,蘇陽和織女兩人扭過頭去,隻見是一個老尼姑,年過四十,臉上皺紋橫生,手中拿著一個黃瓜,而在這黃瓜上麵另生藤蔓,結出來了一個西瓜。
蘇陽目光在黃瓜和西瓜上麵看看,目光放在了尼姑身上,問道:“老尼姑,你怎麼跑到淄川來了?”
這是蘇陽第三次見到這個尼姑,第一次是在青州招魂,第二次是在青州往沂水的路上,而這第三次就是在這裡了。
第二次見到尼姑的時候,尼姑還說給河伯和山神做了媒,包攬了蘇陽的功勞,前往萬家鎮裡騙吃騙喝。
“此處就是老尼的庵堂。”
尼姑對蘇陽說道:“你們兩人又是哪裡人,爭吵什麼?”
蘇陽和織女對視一眼,各自生厭,紛紛轉過臉去。
“我是牛郎,她是織女,我們之間有些矛盾。”
蘇陽對尼姑說道。
反正這尼姑就是一個平常人,蘇陽索性給她曬了自己的身份。
牛郎織女這名稱放在一起說了之後,果然是讓織女神色有異。
沒關係,先作死,等到織女脾氣上來的時候,蘇陽就用玉佩金璫之道請神仙來勸架……比如遠在金陵的嫦娥。
聽過這群女人喝酒惹事之後,蘇陽感覺她們姐妹間感情應該不錯。
並且作為董雙成的男人,織女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再怎麼樣都不會下死手。
這就是君子欺之以方。
“阿彌陀佛。”
尼姑連忙又呼一聲佛號,說道:“二位,請你們到我佛堂一坐,我們將這異瓜分吃了,此異瓜是我今日在村民家中所摘,這黃瓜生蔓,又生西瓜,其中必有祥瑞異兆,吃過此瓜之後,由老尼來做一個和事佬,排解一下你們兩人之間的矛盾,如何?”
蘇陽瞧瞧尼姑手中的瓜。
邑西村民圃中,黃瓜上複生蔓,結西瓜一枚,大如碗。
這是聊齋,瓜異。
“好!”
蘇陽倒要嘗嘗這《瓜異》的瓜是什麼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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