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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乘三部,分彆是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事乘,行乘,瑜伽乘,摩訶瑜伽,阿魯瑜伽,阿底瑜伽,這裡麵前麵三乘是顯教三乘,中間三乘是外密三乘,裡麵三乘是內密三乘。
前麵三乘是釋迦牟尼傳下,中間三乘是金剛薩埵傳下,內密三乘是普賢王如來傳下。
西番認為,這釋迦牟尼是佛家三身之中的化身,金剛薩埵是報審,賢王如來是法身。
這一次的相談,讓蘇陽對西番的修行智慧有了更深的了解。
蘇陽同樣對他說了中土的佛家,兩個人在這裡辯論相談,不覺天色已明。
“你想要問寒鬆明……”
古直聽蘇陽問及寒鬆明的事情,皺眉說道:“寒鬆明是他現在的名字,他這個人非常神秘,究竟在圖謀什麼,小僧也不知道,不過在西番修行上麵,大體上都是如此,歸根結底,還是要走三脈七輪。”
三脈七輪是西番修行的根本,蘇陽自然知道。
“妖精也能修行三脈七輪嗎?”
蘇陽問道。
國師可是一個蜈蚣精。
“當然可以。”
古直肯定說道:“三脈七輪就像是中土這邊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一樣,物種就算不同,也有相通之處,都是能夠修行的,就像是在京城,許多的狐狸精都是西方來的,她們可都是會三脈七輪。”
古直和尚對蘇陽說了這一件事。
蘇陽點了點頭,明白三脈七輪修行問題,不過眉頭一皺,問古直道:“你說京城那裡,許多的狐狸精都是西土來的?”
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過往在皇城之中也有許多高手,便是齊王入京,在他的麾下也有八個得力乾將,怎麼會讓狐狸精在京城鬨起來?
“當然。”
古直說道:“小僧剛來這裡的時候,也曾遊曆過京城,確實是見到了一些身懷西番絕學,或者擁有西番血脈的狐狸精,她們大多都在人中潛伏……不僅僅是狐狸精,在京城那裡,其實有不少的精怪,她們大多都仰慕人文,想要學習如何為人,如此做到【心化】,心化之後,方才能夠形化。”
西番來到中土,自然要了解中土人文,精物煉形拜月,大多都是為了化人,而在化人之前,就要【心化】,而京城那個地方人文最盛,也是精怪們最容易學習的地方。
這個【心化】其實就是意識形態的改變,開始讓精物有人的思考模式,如此才能化人,就像是辛十四娘,花姑子,這些都是心化的妖物。
“不過齊王入京之後,詔令天下道門,修行者,不少修行人全都到了那裡,這修行的人多了,城中的精怪也應該少了。”
古直說起了這一件事,說道:“現在京城究竟如何,小僧也不太清楚。”
古直畢竟離開京城時間已久,何況齊王入京,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蘇居士。”
古直看著蘇陽,說道:“你若是要和國師對上,務必小心,西番大小和中土仿佛,也就像是中土這邊因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衍生出了諸多的修行法門,在西番那裡,一個三脈七輪也能衍生無數法門,並且一些佛法精深之人,能夠給自身冠以佛號,表達自己要行的佛法,倘若你能知道國師的佛號,大體就能知道國師的目的,也能知道國師的法門。”
中土這邊的佛隻有一個,就是釋迦牟尼佛。
而在釋迦牟尼佛之後,也隻有未來佛。
但是西番在修行的時候,他們將佛號作為一種表法,也代表此佛宣講的法門,代表此人要行的道路。
就像是彌勒菩薩,他所宣講的是未來佛,但是還沒有證未來佛。
就像是【南無明月如來】的佛號,他代表了於無上菩提中不退轉成佛。
【南無妙身如來】,他代表的道路是遠離一切諸障不入惡道超越世間無量劫。
而國師作為西番出身,如果當真是一個廣博的修行者,那麼在修行的時候,也能夠給自身冠以佛號,確定道路,就像是中土這邊,成了陽神之後,就可以挑選星君神官。
“我知道了。”
蘇陽站起身來,他和古直在這裡的交談,當真是獲益良多,不僅僅對京城更為明晰,便是連西番佛號這一點也了解怎麼回事,更是知道,國師若是有最大的底牌,應該就是源自於佛號。
“多謝和尚點撥迷津。”
蘇陽拱手說道,古直的話,讓蘇陽撥雲見日。
“互相點撥罷了。”
古直和尚笑道:“倘若居士當真能夠在京城撥亂反正,還大乾朗朗,那麼小僧還是要前往京城走一走,待到那時,就要居士給小僧一個落腳之地了。”
“當然!”
蘇陽肯定說道,像是古直和尚這種和尚,應該給人容身之地。
這通宵相談之後,蘇陽也起身和古直和尚告辭,董雙成的事情已了,現在的蘇陽,要開始琢磨入京之事了。
蘇陽和春燕在這廟中走出,宗家莊的人已經開始勞作,蘇陽何春燕走過荷塘的時候,也看到了荷塘裡麵,荷花開的正豔,而在這眾多的荷花裡麵,最為豔麗的,應該就是這裡麵的三娘子。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蘇陽想到了魯迅先祖周敦頤的愛蓮說,不由失笑。
魯迅的先祖,怎麼會姓周呢?
“先生,先生……”
宗湘若的父親已經乾了一波農活,扛著鋤頭要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蘇陽和春燕,連忙對著兩個人揮手,說道:“先生,昨夜是我無禮,今日你們隨我到家中吃飯,也算是賠個不……”
話未說完,這晨間忽然刮了一陣大風,南塘上麵荷葉翻滾,遮蔽了蘇陽和春燕兩人的蹤跡,宗湘若的父親向著這邊走來,隻見這一片空地上麵已經空無一人,唯有荷塘清水寂寂,荷花亭亭,至於那昨夜先生,究竟何許人也,宗家父親不能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