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後,一名精瘦少年走了出來,看到楊文東後,立刻麵帶笑容,說:“東哥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聽說,你最近也混的不錯了。”楊文東笑說道。
阿杜尷尬說:“東哥,你也彆笑話我了,我也是找不到活了,才偷偷學了伱的捕鼠筒,也想著去賺點。”
楊文東在邊上找了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做了下來,笑問:“聽說你還去擺攤了幾天,怎麼後來又不去了?”
阿杜回答道:“在那邊擺攤,一天要半塊錢費用,我三天賣了2個捕鼠筒,虧死了,就做不下去了。”
在旁邊的趙立明笑了笑,拍了下阿杜肩膀,說:“你以為東哥隻是靠捕鼠筒賺錢啊?。”
阿杜汗顏說:“是啊,我也發現,我太不會說話了。”
“這是天生的,想改可不容易。”楊文東笑了笑。
他前世從小就能說會道,可以直接上台做主持,可大部分人,是沒這個能力的,甚至花長時間鍛煉都不行。
這玩意,似乎就跟藝術一樣,靠天賦。
阿杜問:“東哥,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楊文東沒直接回答,反問:“你這邊還有這麼多竹子,也就是還在做捕鼠筒,做了給誰?”
阿杜回答:“我做一些,給前幾天擺攤的時候,在東菜場一些賣菜的,他們賣菜的時候,順帶賣一點。”
“有點小聰明。”楊文東點點頭,問:“賣給他們多少一個?”
阿杜豎起兩根手指,說:“2毛。”
“嗯,還行。”楊文東又說:“那賣給我們一些怎麼樣?”
阿杜大喜,說:“好啊,東哥你要幾個?”
“不是幾個,是幾百個。”楊文東說。
“幾百個?”阿杜有些不可置信。
楊文東伸開右手,又說:“不過,我隻能給你5分錢一個。”
“5分?”阿杜臉上的開心表情,消失了,說:“東哥,你這殺價也太狠了吧?”
“做不做隨你,彆忘了我先做捕鼠筒的,它的成本,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楊文東笑說道。
後山的竹子來自於廢舊建築材料,數量幾乎無窮無儘,捕鼠筒的唯一成本就是人工,按照他們之前的經驗,一個人,差不多一天能做30個。
而寮房這邊,想一天賺1.5元,可是得非常辛苦才行,遠比做捕鼠筒累多了。
阿杜說:“再加一分錢,一天多三毛,我去吃碗雲吞麵也好啊。”
“那不行,到底能不能賺錢你自己清楚。”楊文東絲毫不肯讓步。
“那好。”阿杜思考了一會,答應下來。
楊文東點點頭,說:“行,那我們今天先拿走一些,立明,錢當場結清。”
趙立明笑說:“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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