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
付為民話音剛落,二楞便脫口道。
“你去吧!”俊花一聽二楞這麼,急得抹抹眼淚,道:“我不都跟你了,我沒事!”
“你有事沒事,我都不去!”二楞看著俊花,半晌才挪開視線,又看了看付為民,隨後把目光放在寧向東身上。
寧向東笑笑,道:“你怎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二楞也笑了笑,眼裡蒙著水霧:“你支不支持的沒用。”
隨後,他看著二階堂,道:“我以前什麼也不是的時候,是她們一家把我當親人看,而我女朋友……”
二楞看了眼俊花,又道:“她跟我的時候,正是我剛剛摔傷,變成廢人之時,她們一家不但不嫌棄我,反而教了我石雕的手藝,現在我跟著您去日本,那我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原來是這樣!曹,原諒我不知道這些情況!怪不得你們都表現出非常悲贍樣子,我原以為,是曆史的原因。”
“曆史要時刻銘記,但目光要看向遠方!”
二階堂挑起的話題太嚴肅,寧向東不想就此展開,於是攔住道:“千年友好,百年仇恨,希望我們都能吸取教訓。”
“這句話我聽過,是貴國的周總理的。”二階堂站起身,微微低頭。
“是啊……”寧向東想起來,總理逝世的那,舉國哀痛,冶院辦公樓前舉行悼念儀式,黑壓壓沾滿了人,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寧鑒良,左胸戴著一束百花,眼淚流滿了鏡片。
屋裡的人沉默著,沒有話。
很久,二階堂才慢慢開口道:“曹,我能看出來,您是個重感情有情誼的人,而我也是佛教徒,一向與人為善,現在為了滿足我自己的要求,而拆散你們,這樣的事情很殘忍,所以,雖然很遺憾……”
“等等,”寧向東又打斷了二階堂的話,隨後歉意的笑笑,道:“原諒我的不禮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貴國的醫療水平,對曹的病情有沒有幫助?”
二階堂扶了扶眼鏡,問道:“寧的意思是……?”
“為民叔,俊花,我有個想法,希望你們能夠支持,”寧向東向二階堂示意了一下,轉頭看著他們三人,道:“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二楞哥去日本看看,一來提升自身見識,二來不定能夠更快恢複的身體健康。”
付俊花聞言,眼睛驟然一亮,道:“我同意寧大哥的想法!”
二階堂聞言非常興奮,他當然願意二楞能應邀前往,於是對俊花道:“您也可以一起去的,照料曹的生活!”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先是一愣,隨即都興奮起來。
對於二階堂提出的要求,大家最不忍心的就是二楞和俊花分開,付為民從開始堅決不同意這門親事,到後來隨著二楞自己爭氣,女兒又不離不棄,他也就認可了這門親事,如果他們倆能一起去日本,那真是皆大歡喜。
此時,二階堂不用在場的人回答,也已看出他的提議獲得一致同意,於是非常高心道:“那隨後的細節我們再議,現在,寧,我們上山看石頭!”
付山根早已在山上望眼欲穿,期間數次派人進村打探消息,終於盼到二階堂來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