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蠱雕笑著應了一聲，隨後便將視線轉向了劉璃，“你說對嗎，我的聖子大人……”
“聖子？”
如此特殊的稱呼一出，眾人當即變了臉色。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向堂中高挑的身影，眼神中已有質問的意味。
龍裔之中，信奉混沌四神的案例並不少。
在震旦數千年的曆史上，出現過大大小小的叛亂與內戰，皆是因為墮落的龍裔引起的。
雖然蠱雕有離間的嫌疑，但眾人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懷疑起了劉璃。
趙鬆的眼神閃爍數下，最後微不可察地輕歎了一聲。
“一派胡言。”祖菊嬌喝一聲走至劉璃身前，緊接著看向胤隱，鄭重道：“請溟龍大人明鑒，少主絕無可能與畫皮教廷有染，屬下可以性命擔保。”
比起一無所知的其他人，祖菊所知道的秘密顯然更多。
如果劉璃因此被誤認為奸奇信徒，那麵對他的將是長達一年甚至數年的監禁，這還隻是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一旦被發現是混沌信徒，那無論是龍嗣還是龍裔，都免不了一死。
沒有任何遲疑，祖菊選擇堅定站在劉璃身邊。
胤隱的表情略微改變，接著深深地看了劉璃一眼，沉聲道：“劉璃，還是你來說吧……”
劉璃冷冷看了蠱雕一眼，後者笑意不減，一臉得意。
沒想到蠱雕會陰險到這種程度，選擇與他直接攤牌，還是當著一位龍子的麵。
看來他還是小看奸奇信徒的狡詐了。
但這也讓他非常好奇，蠱雕這麼費儘心思引出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劉璃深吸一口氣，環視大廳一圈，淡然說道：“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畫皮教廷的聖子……”
“這……”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