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部長,麻煩您回去給我接一杯水,記住,要自來水。”林羽四下看了一眼說道,“還有,再幫我找一塊紅紙。”
“快,進屋取去。”郝寧遠趕緊跟司機吩咐了一句。
林羽轉身從院子裡的草地上挖出一棵野草,撿起一塊石頭,等司機把水和紅紙取來後,林羽抬頭看了眼施工的地點,見東南方屬木,便對準動土的方位依次擺放上水、野草、紅紙、石頭、音樂盒。
每一件物件在擺放之前他都暗暗加了清明訣。
隻見他把音樂盒剛擺放完,水杯裡的水陡然間變的渾濁起來,翠綠色的野草刹那間變黃枯萎,紅紙也瞬間褪色變白,石頭身上則出現了斑駁的裂紋,音樂盒則發出了混亂的響聲,尖銳刺耳。
“這……這……”
郝寧遠麵色猛然一變,目睹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冷汗連連。
“郝部長彆擔心,這叫五行化動土局,這五件物件分彆對應的是金木水火土,現在煞氣已經全部被這五件物件吸收了,你們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林羽轉頭笑道,“現在試試,頭還昏脹嗎?”
郝寧遠經林羽這一提醒,才發現自己頭昏腦漲的現象確實在刹那間消失了。
“爸爸,爸爸,媽媽和奶奶的頭都不疼了!”
這時郝寧遠七八歲的小女兒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興衝衝道:“我的也不疼了。”
“快,馨兒,快謝謝這位何叔叔。”郝寧遠滿是激動地把女兒抱起來,無比感激的看向林羽。
這段時間這種病把他們一家人折磨的著實不輕,尤其是看到自己小女兒難受的樣子,他心都要碎了。
“謝謝叔叔。”小女孩甜甜的衝林羽一笑。
“不客氣,馨兒以後要乖乖聽爸爸的話呦。”林羽見小女孩實在可愛,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何先生,你幫我們全家治好了怪病,我得給你診金,多少錢,你儘管說。”
郝寧遠趕緊放下女兒,伸手掏出錢包,作勢要給掏錢。
林羽趕緊推手止住了他,麵色鄭重道:“郝部長,君子居其位,則思死其官,您能保持對醫療界的赤子之心,對我而言,便是最重的報酬。”
說完林羽衝馨兒揮揮手,說了聲拜拜,便轉身走了。
“何先生,我送您。”司機急忙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林羽頭也沒回擺了擺手。
“君子居其位,則思死其官……”
郝寧遠望著林羽的背影一刹那間心潮翻湧,對林羽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高山仰止,這才是真正的中醫啊,這才是我華夏的中醫啊!”郝寧遠的眼神變得無比的敬重,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隨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範秘書的電話,“小範,我聽說呂孝錦在職的時候竇老、何家榮在內的一眾中醫曾經聯名提交過一份倡議書是吧?”
“是提交過,可是呂部長命我放到粉碎機裡粉碎過了。”範秘書急忙說道。
“那你就給我原原本本的拚出來!要是沒有了,你變,也要給我變出來!”郝寧遠冷聲道,接著啪的掛了電話。
小範秘書一聽當場欲哭無淚,好在攪碎間都是很久清理一次,攪碎的文件還在,可是那麼多頁的倡議書,拚起來得多久啊,沒想到呂孝錦離職了,還結結實實的坑了她一把。
林羽行醫資格證被送來沒兩天,食藥監督局那邊也派人恭恭敬敬的把他的藥材經營許可證送了回去,回生堂便堂堂正正的重新開業了,病人聞訊也都再次趕了過來。
“何醫生,您這段時間忙什麼了,怎麼關門關了這麼久啊,想死我們了。”
“是啊,可把我們這些病人給等壞了,我們一直扛著病,等您開門呢。”
“我也是,千植堂我才不去呢,我一直死等,終於等到您開門了!”
一眾病人興高采烈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跟林羽傾吐著“思念”之情。
林羽看著一張張誠摯的麵龐,感覺無比的親切,心裡動容不已,行醫看病,這才是自己最熱愛的職業,什麼都無法替代。
“多謝大家這麼看的起我何家榮,今天義診,診藥全免!”
林羽大手一揮,高聲道,一幫病人頓時興奮不已,歡呼雀躍。
“嘿嘿。”厲振生也樂的一個勁兒的傻笑,曾經的先生,又回來了。
下午江顏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問道:“忙不忙,不忙的話去機場幫我接個同事吧,今天剛從清海那邊過來。”
林羽看了眼僅剩的幾個病人,立馬一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他看完病人後,便趕到了機場,看了眼航班,便在機場出口等了起來,時不時地看眼手機。
江顏說給他發照片,這怎麼遲遲還沒發來呢。
此時出口處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往外走了,林羽急的有些不行了,這個顏姐,也太不靠譜了吧,他剛準備打電話,一抬頭的功夫,突然從人群中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身子猛地一滯,呆立在了原地,刹那間,萬種情緒,湧上心頭。添加xwu7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