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寧秋和崔仝川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一臉的絡腮胡。雖然個子沒崔仝川高,但身上同樣也是肌肉健碩。
見麵那人就對準崔仝川的胸口狠狠的捶了一拳,“小子,有事托我才會大老遠的跑來長寧啊!?”
“隊長,好久不見。”
“唉,我可不是你的隊長了。喲,這……這不會是你的女兒吧?!這麼大了!?”
寧秋尬笑,崔仝川忙解釋。“我哪能有這麼大的女兒,隊長你彆開玩笑了。”
說著就給兩人介紹,“這是我的朋友,叫寧秋。寧秋,這是我以前的隊長,曹泰。”
“曹叔好。”寧秋叫了聲。
那位胡子大叔揶揄的看著崔仝川,“你朋友……?沒想到啊,小川你喜歡年紀這麼小的。”
“隊長你瞎說什麼,人家是來找姐姐的。”
“什麼姐姐?”
崔仝川攔著他的肩,“走走,到了地方再和您彙報。”
曹大叔開了輛貨車過來,直接把兩人拉去了一間靠著海岸的旅店。
還真彆說,長寧這個地方風景真不錯。日照充足、空氣清新、海景也很優美,更難能可貴的是,長寧不是南方城市,氣候自然也沒南方那麼炎熱。
聽大叔說,九十月份是長寧的旅遊旺季。不但能欣賞到最美的海景,還能吃到一年中最肥美的海鮮。
旅店規模不大,總共也就二三十個房間。旅店的老板似乎和曹叔很熟悉,兩人見麵就熱情的打招呼。
兩人的房間都在二樓的南邊,那裡剛好能看到海景。
“寧秋,一會兒來我房間,和隊長說說情況。”寧秋進房時,崔仝川囑咐道。
“嗯,知道了。”
放下東西,寧秋就去了隔壁的房間。敲門......
進去,兩個男人剛好掐滅煙。
“來,坐。”
寧秋在椅子上坐下,就聽崔仝川說。“寧秋,先把你的事和曹隊長說說。”
寧秋點頭,把寧慧敏的事一一告訴了曹泰。
“寧秋的大伯來我舞廳找楚英哲,我那幾個看場子的你也知道,就喜歡好勇鬥狠,把人給打傷了。之後寧秋找了過來,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曹泰點頭,“人其實不難找,我跟蹤了那個叫周騰的小子,發現他常去天鵝賓館,跟到了樓層後就看到了你們要找的人。”
“你是說,楚英哲在那間賓館?”崔仝川問。
“嗯。”
“那你有沒有看到女孩子和他在一起?”寧秋也焦急的詢問。
“是有個女的,期初幾天我還看到人出來,但這幾天卻沒見著。當時沒看清長相,總之很年輕。”
“天鵝賓館在哪兒!?”
“離這不遠,十五分鐘的路程吧。”
崔仝川看向寧秋,“你現在就要過去?”
“趕早不趕晚。”
“彆急,先聽我說。楚英哲這人不能逼,逼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我們貿貿然闖過去,他很可能用你的姐姐做要挾。”
一旁的曹泰挑眉,“那小子這麼狠?”
“嗯,之前在我那兒,他就因為彆人的一句嘲諷,和人乾仗。結果對方人多,他見勢不妙就抓了那人的女朋友要挾,還當人的麵扒了女人的衣服。要不是我及時出麵,恐怕他就會用碎玻璃割斷那女人的脖子。”
“用女人做擋箭牌?那小子真夠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