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冷笑一聲,“那跟我去教導處吧,把這件事和老師說說。對了,還得打電話給我家長。而且你趁我昏迷的時候擅自脫了我的衣服,這算不算猥褻兒童?”
“不是的!我沒有,我隻是怕你著涼!!”溫曉燕慌了。
“這話還是跟老師去說吧。”
“不!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求求你,我真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幫你把濕衣服換掉!醫藥費我會給的,給我點時間行嗎?我現在身上真沒錢,等發了工資我立刻給你!”
男孩皺著眉看溫曉燕流淚的眼睛,“你怎麼還帶著口罩?摘了。”
溫曉燕順從的將口罩摘掉,露出被打腫的半邊臉。
“你的臉時怎麼回事?”
溫曉燕撇過頭,難得硬氣一回。“不關你的事!”
男孩並不惱怒,反而笑了,“如果你告訴我,臉是怎麼回事,或許我可以考慮不去教導處。”
溫曉燕猶豫了下,將被打的事說了出來。
“那男人是誰?你的丈夫?”
“不是。”
“男朋友?”
溫曉燕沒有回答。
見她沉默不語,男孩也沒興趣逼問。
“你去看看我衣服乾了沒?”
溫曉燕重新帶上口罩,默不作聲的轉身,回來時走上拿著一套校服。
男孩從她手裡拿手自己的衣服,甩開身上披著的毛巾,拿起書包就往外走。
“唉!你身上的衣服!”溫曉燕在身後叫住他。
走到門口的男孩轉身,壞壞一笑,“我得留著你猥褻我的證據。”話音剛落就消失在門口。
坐在長凳上溫曉燕呆愣了片刻,脫下口罩,抹掉臉上的眼淚,又重新帶了回去。
她表情木然的站起身,手腳麻利的收拾起杯子和毛巾,準備一天的清掃工作。
兩天後雲遠初終於辦完自己的事,和寧秋一起根據資料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對夫婦的居住的地。
兩人在一片小區前停了車,雖然小區裡並不是什麼豪華彆墅,但安保卻非常嚴格。門衛打電話通知業主,得到同意後才允許兩人進入小區內。
找到了門牌,寧秋按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著有四十多歲。穿著非常得體,顯得整個人很有氣質。
“請進。”女人客氣的將兩人請進屋。
房子是複式結構,客廳有巨大的玻璃窗,很寬敞明亮,與彆墅相比也不遑多讓。
幾人坐下後,就有阿姨端茶上來。
“兩位是秦省孤兒院派來的人?”女人率先開口詢問,臉上帶著一絲警惕。
寧秋和雲遠初都看出了對方的異常,兩人不解的對視一眼。
寧秋笑道,“不是,我們之前就認識這孩子,知道他轉去彆的福利院就找了過去,最後卻得到他被收養的消息。”
女人的表情明顯鬆弛下來,“哦,原來是這樣啊。”
“實不相瞞,當時我們好不容易從院方得到你們的資料,就立刻動身找來了海市,誰想你們竟然出國了。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兩位回過,於是冒昧前來登門拜訪。”
“既然你們不是孤兒院派來的人,那我也沒什麼顧忌了。不過你們得先答應我一件事,兩位同意我才能告訴你們關於那孩子的情況。”
寧秋和雲遠初再次對視一眼,臉上均是疑惑的表情。
“那您先說說是什麼事吧。”
“接下去我說的話請你們為我保密,對誰都不能提起,特彆是孤兒院。”
女人的話讓兩人更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