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寧秋就想往廠裡打電話,問問徐哥店裡的情況,又想起為了自己的小店開張,徐哥請了假的。她隻能壓下略顯激動的心情,等明天再向徐哥詢問店裡的情況。
中午去食堂又遇上雲遠初,這家夥依舊每日一問。
“你和她說了嗎?”
寧秋嫌煩,嘴裡敷衍著。“呃……沒找著人。”不說還好,一說立刻被打臉。
“你看!那不就是!?”雲遠初指著食堂某處對她喊。
寧秋無語……隻能扒拉了幾口飯,上去找人。
因為找不到實質的線索,天天捕風捉影的讓她厭煩。加上馬冬靈對她一貫敵視的態度,寧秋的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哐當’一聲,空碗往馬冬靈麵前一放,寧秋站在桌子對麵俯視著她。
“我有話對你說。”
馬冬靈頓住了吃飯的動作,像是被嚇到了。
邊上的人看不下去了,“你會不會好好說話,是幾年級幾班的!?”
說話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他站在一旁,那樣子像是要吃了寧秋。
寧秋無所謂的笑笑,問馬冬靈。“這是你男朋友?”
周圍人一聽傻眼,哪兒有這麼直白的。那男生更是麵色通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哎,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馬冬靈聽不下去了,皺著眉冷冷的甩出一句。“我不認識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食堂。
寧秋對那男生無奈一笑,追了出去,獨留男生漲紅著臉傻傻的杵在原地。
快步拐進一旁的小道,馬冬靈停住腳步,轉身目光冷冷的看向寧秋。
“你到底想說什麼?”
......
寧秋根本不看她,回憶著那本本子裡的剪貼的文章。“1984年一月富源縣小王莊,一名女童被燒死在舊屋。1988年羅陽市市郊,一名十一歲的女童被燒死在廢棄的碉堡。1991年十月一日,方迎秋被燒死在女生宿舍。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還有這些孩子都是八年前被拐帶的十三個孩子中的一個。”
她不想妄自揣測,隻把得到的消息告訴馬冬靈。至於馬冬靈會怎麼想,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說完寧秋頭也不回的走了,當然也沒看到馬冬靈那張逐漸蒼白的臉。
牧燁跟了許呈華整整四天,可以說不眠不休。在這四天裡,這男人三天去了百夜都尋歡作樂,隻有一天還算安生,乖乖的留在孤兒院裡。
這幾天的花銷可是一筆驚人的數目,那筆錢如果不是許呈華拿的,那他又哪兒來的錢消費?靠愛心人士的捐贈和政府的資助?
目標可以鎖定了,但該從那裡下手呢?
牧燁從身上摸出一張美元把玩,67萬美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就算那個姓許的可了勁兒的花,也得花一陣子。
忽然他想到一點,在國內想揮霍這筆錢,當然得先兌換成華幣。這種來路不明的錢不可能去銀行兌換,那隻有黑市了。
晚上牧博文回來,牧燁問他關於九中案子的進展。
“學校的化學藥品沒有丟失,也就是死者體內乙醇的來源並不是學校。”
牧燁點點頭,“哥,你說學校那麼多同學,案發地又是學生宿舍,難道就沒人看見嫌疑人?”
“這也是我們覺得奇怪的地方,雖然國慶那天高二大部分學生都不在,但高一和高三都在,宿舍門口也有舍管看著。”
“難道凶手就是學校裡的?經......
常出入女生宿舍,所以不會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