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給自己壓力,儘力就好。”
溫曉燕點點頭,把放下時一......
縷碎發從耳邊落下,她輕輕的把頭發彆在耳後。
隻是一個動作,卻讓寧秋察覺到不同。她似乎能體會到徐姐想表達的那種意思,不過寧秋覺得‘早熟’兩字並不恰當,用‘女人味’更合適。
“曉燕……你……”
“怎麼了?”
“呃……沒什麼,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回家後奶奶也囑咐我多關心你,怕你一個人待在羅陽寂寞。”
溫曉燕淡笑著,“奶奶真好,要是我的……算了,不說那些。”
“嗯,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忽然寧秋覺得不知道說什麼,而溫曉燕也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尷尬。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這段時間我都會待在羅陽,你有事沒事都能打電話給我。”
“嗯,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在回去的公交車上,看著車窗外忽明忽滅的燈光。寧秋心頭總圍繞著一種淡淡的失落感,她知道是因為距離。是自己與溫曉燕之間的距離,她們之間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麼親密。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自己對溫曉燕說了那些難聽的話以後……難道自己傷到了她?可說那些話的初衷是為了讓溫曉燕變得堅強,不受欺負,之後似乎也起到了效果。
今天寧秋明顯感覺到溫曉燕對自己的客氣,客氣是一種很討巧的態度,但她並不喜歡。
寧秋一到洛陽就非常忙,忙著教陳師傅做鮮奶蛋糕。忙著聯係以前的那群朋友,當然還得打電話向‘老板’彙報近況。
接到寧秋的電話時牧燁正在開會,當下就丟下一會議室的人。
幾個下屬吃驚的看著老板失態的模樣,紛紛猜測打電話來的那個會是誰。有的說是老板的家人,但更多人覺得是老板的女友。
對於......
員工們的八卦牧燁不得而知,他正擰著眉頭聽寧秋說起家裡發生的事。
“老板,我可是如實彙報了。”
“彆叫我老板,你的腿怎麼樣了?家裡出事,你沒跟著亂跑吧?”這稱呼聽得他很變扭。
“當然沒有,我都急死了,恨不能一拳雜碎腿上的石膏。”
“你敢砸,我立馬把錢收回來。”
電話裡傳來寧秋諂媚的笑,“我哪兒敢啊,老板我可是在幫你賺錢,你得對我有信心,好嗎!”
“要我說幾遍!?彆叫我老板!”
“那叫牧哥!牧哥總行吧?”
牧燁蹙眉,彆人這麼叫自己聽著都挺順耳。為什麼寧秋叫出來,總有股江湖氣,感覺自己像是混黑道的。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你那邊事辦的怎麼樣?”
“挺好,我十月份回羅陽,我記得十月末是你的生日?”
“你怎麼知道!?”
糟了,說漏嘴了。
牧燁乾咳兩聲,“呃……以前在你的學生證上看到的。”
“哦……我不過生日的,你可彆想為我慶生。”
“為什麼?”
“我……我媽媽的忌日也在這天。”
電話兩頭一陣沉默,許久牧燁才說了句。“對不起。”
“沒事,不知者不罪,那十月我等你回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