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身手,以前經常和人打架?”
“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不應該問,是在哪兒學的拳腳功夫?
“你打人的路子很野,應該沒受過正統的訓練。那些個陰招應該都是在和人打鬥練出來的吧?一腔孤勇,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不是格鬥是用命在搏。”
一針見血,寧秋無言以對。
“你……好像很了解?”就憑剛才製住自己的那股勁兒,這人……不一般。
“嗯,以前我在部隊裡待過。”
“退役了?”
男人笑笑,“我還不到退役年齡,是主動退出的。”
“哦。”
“你呢?看著年紀不大,但你的身手卻和你的年齡不符。”
寧秋一愣,這人的眼睛還真毒啊。她的身手可是上輩子在監獄裡和人無數次鬥毆中練出來的,但這話能說嗎。
“呃,我是鄉下長大的。你也知道鄉下的孩子都野慣了,三天兩頭打架。”
男人瞥了寧秋一眼,笑笑沒說話。
寧秋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爛,但也想不到其他借口。對方看似也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達賓館,寧秋道了謝,推門下車。
“你在安瞬就住在這兒?”崔仝川問。
“說不準,總之有了消息我會去CTC找你。”
崔仝川又道,“那個楚英哲不好對付,如果你真的遇上他,最好馬上來告訴我。不要與他正麵起衝突,那人什麼都事乾得出。”
“我知道,多謝提醒。”
看著車離開,寧秋回到了賓館客房。抬手剛想敲對麵的門,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是淩晨一點半了。牧燁會不會已經回來,現在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猶豫片刻,還是......
敲響了房門,連續敲了十幾下卻沒有回應。
不會是出事了吧?!寧秋的心不由的懸起來,難道牧燁沒有回來,還在CTC?!
心裡著急,趕忙回到底樓大廳。崔仝川的車早已開走,寧秋轉頭往前台跑去。
“請問,605的客人回來過嗎?”
“請稍等,我幫您查一下。”前台服務人員客氣的回道。“605姓燁的客人已經在晚上九點退房了。”
“退房了!?是……是他本人退的房?!”
“是的,請問……您是寧秋小姐吧?”
“是啊,我就是寧秋。”
“這裡有封信,是牧先生留給您的。”
寧秋忙接過,快速打開。
‘抱歉,公司有急事,先走一步,房間訂了一個星期。牧燁留。’
簡簡單單一行字,彆無其他。
看字跡的確是牧燁留的,這人就這麼不告而彆,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風,難道是發生了什麼?
對了,打個電話給他!
“請問,能打個電話嗎?”
服務人員拿過電話放在寧秋麵前,點頭後走去一旁。
此時的牧燁獨自坐在空無一人的候機廳,他仰靠在椅背上,視線直直的望著上方沒有焦距。
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卻是煩亂不堪的心緒。
他知道早在許多年前,在第一次看見寧秋時,她就在自己心底烙下了印記。直到多年後的再次相遇,能切身感受到,寧秋對自己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