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送老婆禮物需要理...(2 / 2)

京雨纏綿 安安的貓 29257 字 22天前

腦子嗡地一聲,所有思緒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全部打亂,如同生了鏽的機器停止了運轉。

薑聽雨站在台階下,仰著小臉定定看著男人,她的皮膚白皙,被日光輕輕一曬便透著粉,像一隻誘人的水蜜桃。

她闔動著粉唇,纖長卷翹的睫毛抑製不住地顫抖。

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那句話。

我就是謝霽淮……

薑聽雨咬著下唇肉,輕微的刺痛感讓她清醒了許多。

他怎麼可能會是謝霽淮呢,他分明是謝蘊南。

他一定是在騙她。

薑聽雨睨了他一眼,而後邁步上了台階。

謝霽淮說了在大廳裡等她,門口的男人隻是在故意戲弄她。

路過男人身旁,磁沉低啞的聲音在耳畔呢喃“薑小姐不信?”

薑聽雨心跳得厲害,一個字也沒有回應。

她當然不會信他。

這太可笑了。

就算她沒有見過謝霽淮,可是她每天都會和對方互發消息。

謝霽淮的文字溫和有禮,跟眼前的男人沒有半點相似。

信他,不如信這世上有鬼。

薑聽雨進了民政局大廳,廳裡來結婚的新人不多,寥寥數人,幾乎是一眼就可以看到的程度。

可是沒有。

沒有獨自等待的男人。

薑聽雨心頭猝然發緊,慌亂地拿出手機,玉白指尖輕顫著劃開鎖屏點進了微信頁麵。

她沒給對方發消息,而是打了語音電話。

下一秒,她的身後響起了嗡嗡的震動聲。

少女臉上的紅潤一點點褪卻,取而代之的是如雪一般的蒼白。

她僵硬地轉過身,去看攏在日光裡的男人。

男人的穿著十分簡約,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褲,沒有絲毫多餘的裝飾,他單手舉著手機貼在耳畔,薄唇微啟

“薑小姐。”

“薑小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是眼前男人所發出的聲音。

另一道是手機聽筒的聲音。

薑聽雨徹底僵住了,震顫的瞳孔極速放大。

謝霽淮興味盎然地笑,指尖敲了敲手機背麵,噠噠的聲響在聽筒裡無限放大,像是鼓槌重重砸在薑聽雨的心頭。

“現在信了麼。”

男人的聲音是愉悅的,輕挑的,散漫的,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為薑聽雨的掙紮畫上了句號。

他隨手掛斷電話,後背離開輕靠著的門框,理了下手臂上挽起的袖口,灼熱的視線始終盯著訥在原地的女孩。

薑聽雨有一種作為獵物被狼一口咬住的錯覺,腦子下達的指令是逃離,可是僵化的四肢卻動不起來。

男人輕抬的腳跟落了地,一步步向她走來,皮鞋清脆地聲響愈來愈近,她的心跳也愈來愈快。

等到男人在她麵前停下,凜冽而強勢的氣息猶如颶風席卷而來,薑聽雨才意識到自己應該離開這裡。

她顫了顫身體,邁開僵硬的步伐想要往門外走,混沌的腦海裡隻浮現出一個念頭。

這個婚她不要結了。

謝霽淮不緊不慢攥住了女孩纖細的手腕,遒勁的手指不過稍稍使了點力,輕而易舉地就扣住了人。

“去哪?”他懶懶開口。

男人的掌心滾燙,貼在皮膚上像是火爐一般炙烤,薑聽雨覺得自己的皮膚都要被樣傷了。

她咬著唇,眼眶裡泛著點點淚花,狠狠地瞪著男人,“你、你騙我。”

生日宴那天,她當著他的麵說要和謝霽淮結婚,而他,明明知道她認錯了人,卻將計就計欺騙她,讓她誤以為他闔謝霽淮是兩個人。

太過分了,太無恥了。

“是啊,我騙了你。”謝霽淮俯身湊近,英俊的麵孔陡然在少女顫抖的瞳孔裡放大,言語惡劣至極,“你要怎麼辦?”

薑聽雨呼吸急促,腦子裡想不出一點應對的方法。

謝霽淮陰冷的眼眸略略掃向女孩,“薑小姐,拿了我的股份,簽了婚姻協議,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男人聲音雲淡風輕,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他就像是主宰者一般,操控者遊戲。

薑聽雨長睫顫了顫,眼眶裡的淚水翻滾,欲掉不掉,“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抿了抿唇,倔強地迎上男人的視線,“我是不可能和你結婚的。”

他心機太深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結婚,她肯定會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

“股份我原封不動還給你,結婚協議作廢,這婚我不結了。”

一口氣說完所有的話,她低低的喘息了幾聲,瓷白的小臉因為情緒劇烈的波動而泛著緋紅。

謝霽淮唇角勾起,漆黑的眸子看了眼腕表,“到我們進去辦手續還有一段時間,薑小姐不如好好想想。”

薑聽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用想了,我絕對絕對不會答應。”

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謝霽淮眉心輕挑,“薑小姐,結婚是你提的,現在你悔婚,你的父母會怎麼想?退一步說,就算我們婚事作廢,你短時間內又要去哪裡找到合適結婚的人?”

“你,不想要自由了嗎?”

薑聽雨呼吸凝滯了一秒,心跳砰砰作響。

謝霽淮又狠又快地抓住了她的七寸,叫她寸步難行。

她結婚的目的並不是想要一個愛她護她的男人,而是她需要利用對方獲得自由。

謝霽淮,不正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嗎?

可……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可能答應。”指甲嵌進掌心勾起一點輕微的刺痛,這點痛楚足以讓她保持清醒。

她是想要自由,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她可以利用的對象。

跟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薑聽雨扯了扯被男主鉗製住的手腕,又氣又澀道“鬆開。”

謝霽淮不急不緩鬆了手。

手腕束縛消失,薑聽雨急切地要逃離。

還未走到門口,身後男人溫沉低啞的聲音幽幽傳來。

“薑小姐,聽說沈家的那位推薦你去拍劇組的定妝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要去外地。冒昧地問一句,你父母同意了嗎?”

薑聽雨頓住腳步。

如果說之前男人的話還不夠有分量不足以打動她,那麼現在,她的腳步已經被無形之中絆住了。

她想的並不隻是這一次的定妝照拍攝,而是以後的每一次。

婚事作廢,她是可以和謝霽淮撇清乾係,可那樣也就意味著她會繼續被父母管束,並且她這次出爾反爾,往後要想再利用婚事奔向自由更是難上加難。

薑聽雨心裡築起的那道高牆轟然坍塌。

她轉過身,水眸凝向男人,淺淺呼吸了兩聲,似是用足了勇氣,艱澀地開口“你能做到不乾涉我的私生活嗎?”

謝霽淮笑了下,“當然,協議作證。”-

從民政局出來,薑聽雨看著手裡的紅色結婚證書,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她就這麼跟他結了婚,成了合法的夫妻。

即便是有那層合作關係,她真的能和他正常點相處嗎?

“薑小姐。”

耳畔忽然傳來溫熱的氣息,潮濕發麻,撩撥著她敏感的耳垂,很快,耳根便染了紅暈。

她瑟縮了下,雙手緊緊抱著結婚證擋在胸前,後退了一步,拉開和男人的距離,戒備地看著他,“什麼、什麼事?”

謝霽淮深邃的眼眸微暗。

明明都結婚了,她怎麼反倒比結婚前更怕他了。

“回工作室?我送你。”謝霽淮直起身,把結婚證隨手揣進褲兜。

薑聽雨她還沒從單身的身份緩和過來,聽到男人的聲音更是緊張不已,連忙指了下馬路對麵,顫著聲音道“不用……永叔在那邊等我。”

謝霽淮抬眸望過去,迎著刺眼的光線,冷淡的眼眸覷眯起,“那就請他回去。”

“啊?”薑聽雨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霽淮挑眉,“聽不懂?”

薑聽雨愣愣地看著他,心跳不停地加速。

半晌,她點了點頭,“聽懂了。”

“可是……”

可是她不想要坐他的車,也不想和他同處一個空間。

薑聽雨開始後悔了。

她覺得自己進了個圈套,但是她找不到證據來證明。

謝霽淮沒給她猶豫拒絕的機會,強勢地牽起她柔若無骨的掌心,將她帶入懷中,薄唇貼著少女的耳側,低聲提醒“薑小姐,對外,還是裝得恩愛點的好,你說呢。”

饒是薑聽雨懼怕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這門婚事是她自己要求來的,在父母眼中,她和謝霽淮是兩情相悅,如果表現得太過疏離一定會引起父母的懷疑。

為了得到自由,她連結婚證都領了,裝恩愛而已,她也能做到。

薑聽雨餘光怯怯地瞥向男人,麵上卻裝得淡然,“嗯,麻煩你了。”

男人牽著她的手往停車場走,兩人相貼的肌膚熱度不斷攀升,她甚至能感覺到一點點潮濕,不知是她還是男人的掌心出了汗,有種黏膩的感覺。走動時掌心摩擦,那股黏膩感讓她頗為不適。

男人的步伐並不快,似乎是在刻意等她,她正常走也能跟上。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便走到了邁巴赫車前。

車窗玻璃貼了防窺膜,看不見裡麵的景象,僅僅從外觀察,也能察覺到車子裡沒有司機。

男人應該是自己開車來的。

薑聽雨身體比腦子快,直接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她還沒來得及俯身上車,男人的掌心便扣住了車門頂。

“薑小姐,沒記錯的話,你說過坐後座會暈車。”

男人唇角噙著肆意的笑,深色的瞳眸落在少女怔愣的臉上,他就像是雪地裡的狼,危險,狠戾。

薑聽雨心頭倏然發緊,垂在大腿兩側的瑩白指尖悄悄捏了捏。

上次不得已乘坐男人的車時,她為了避免和他同坐後座,故意撒了謊。

現在倒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薑聽雨咽了下喉嚨,“我……”

謝霽淮打量著她,步步逼近“不暈了?還是你上次騙了我?”

男人的氣息太過凜冽,像一張網,將她緊緊收攏。

他明明一句重話都沒有說,可薑聽雨就是沒來由的害怕。

大約是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實在過於駭人,以至於過去這麼久了,那種四肢發麻,頭腳發寒的感覺還是揮之不散。

“暈、暈的,我還是坐副駕駛好了。”

薑聽雨很沒骨氣地妥協了。

她鬆開扶著車門的手,轉而往副駕駛走,步伐剛邁出去,她就聽到身後強而有力的關門聲,嚇得她顫了顫肩膀,忙不迭鑽入副駕駛,很乖地係上了安全帶。

車子空調剛開,悶熱還未散去,不停加速的心跳導致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身旁的駕駛座陷落,男人挺拔的身軀實在是太有存在感,即便她刻意忽視,餘光還是會時不時觸及。

於是她低垂著眼眸去看車內的儀表盤,就那麼幾個標識,她盯著看了許久。

“薑小姐。”謝霽淮嗓音溫沉低啞,輕喚了她一聲。

薑聽雨下意識抬眸,視線就被隨意搭在方向盤的那隻手捕捉。

謝霽淮皮膚偏白,手指瘦削修長,骨感且漂亮,手背薄薄的皮肉下隱藏著青色脈絡,彰顯著男性的力量。

他就是用這樣的手輕鬆壓製住了那個人。

眼前驀然浮現會館初見的畫麵,薑聽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身體往車窗靠了靠。

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過謝霽淮的眼睛。

謝霽淮身上的安全帶還沒有係上,輕鬆地轉過身直視著她,“薑小姐,有件事你是不是忘了?”

薑聽雨眼底彌漫著疑惑,腦子轉了一圈,也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什麼事沒做。

是她之前答應了他什麼嗎?

謝霽淮身體微微壓下來,越來越近,近得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空調溫度開得過低,車內熱氣消散後,那股冷氣更是猶如一根根冰針,直直刺入皮膚,凍得薑聽雨瑟瑟發抖,卻輕咬著唇不肯吐露一個字,隻凝著水眸看他。

謝霽淮抬起手,似是要伸到她眼前。

薑聽雨屏著呼吸,身體僵硬到做不出反應,唯有纖長的睫輕輕地顫栗。

下一秒,那隻手停在了觸控屏幕上,瓷白指尖輕點幾點,調低了空調的溫度。

他是察覺到她冷嗎?薑聽雨忍不住去想。

思緒神遊之時,男人溫涼磁沉的聲音再次灌入耳朵。

“你家司機還在等你。”

薑聽雨怔愣了一瞬,很快反應了過來。

她從民政局出來就跟著謝霽淮上了車,還沒來得及告訴永叔。

永叔還在馬路對麵等著她呢。

薑聽雨從包裡翻出手機,急急忙忙點開通訊錄,打了通電話過去,告訴永叔自己搭謝霽淮的車去工作室。

永叔笑了笑“是永叔想得不到位,你們小兩口新婚,肯定想待在一起,永叔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手機聽筒的聲音沒來得及調低,永叔的聲音直接充斥了整個車廂。

薑聽雨尷尬得蜷縮起手指,臉色紅得厲害。

她支支吾吾應了兩聲,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

掌心裡的手機像是滾燙的火烙,不住地刺激著她的皮膚。

她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不出口,索性撇過頭看向窗外,悶著一言不發。

謝霽淮開車技術不錯,行駛得非常平穩,她還以為他這樣的性子,開起車來也是不管不顧,沒想到卻意外地沉穩。

民政局離工作室不算遠,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在工作室樓下。

薑聽雨道了聲謝準備下車,手輕拉了兩下車門,卻發現根本拉不開。

她側過臉看向男人,眼裡帶著質問。

謝霽淮深邃的眼眸從她臉上掃過,而後打開副駕駛前的儲物盒,修長的手指緩緩伸入,拿了個小盒子出來。

巴掌大的藍色絲絨首飾盒,看起來像是儲放戒指的。

薑聽雨緊張地咽了咽喉嚨,腦子裡想的卻是一會兒要怎麼拒絕。

合作婚姻而已,婚禮那天交換戒指也就算了,畢竟是婚禮必要的流程,無法避免。但現在,他送她戒指豈不是在……求婚?

薑聽雨如臨大敵,雙手背在身後,用力地搖頭,“我不要,你拿回去。”

謝霽淮盯著她勾唇淺笑,眼裡透著一絲玩味,“不要什麼。”

薑聽雨想也未想,脫口而出,“戒指。”

謝霽淮挑眉“誰告訴你這是戒指了?”

說完,他唇角的笑意更深,言語之間帶著狎昵的意味,“你不會以為我在向你求婚吧。”

薑聽雨麵上沉默,心裡卻如同萬馬奔騰。

太丟人了。

她怎麼會聯想到求婚的。

“也不能怪我多想,你的舉動就是很像……”她理不直氣也不壯,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

謝霽淮單手搭著方向盤,又笑了聲。

指尖輕輕一拋,盒子穩穩落在女孩懷裡,謝霽淮下巴微抬,示意她打開盒子,“自己看看。”

薑聽雨聽話地打開藍色首飾盒,澄澈的眼睛在看到盒子裡那對藍色鑽石耳環時驟然放大。

倒不是她少見多怪,而是這對耳環看起來和父親給她的那條藍寶石項鏈太相稱了,簡直就像是一套首飾。

“這是?”她疑惑地看向男人。

“耳環。”男人漫不經心地答。

薑聽雨被他敷衍的語氣弄得有些惱,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客氣,“我知道,我是想問你為什麼要送我耳環。”

謝霽淮默了幾秒,不緊不慢道“送老婆禮物需要理由嗎?”

薑聽雨被人叫過很多稱呼,女兒,妹妹,甚至是寶貝。

但被人叫老婆,還是第一次。

她錯愕了許久都沒有緩過來,捧著小禮盒的手僵化成石。

那對耳環,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拿了就代表她認可謝霽淮妻子的這個身份,不拿又好像違背了他們的合作關係。

此刻,她眼裡的耳環不是耳環,而是燙手的山芋。

謝霽淮輕笑了聲,欺身湊近女孩。

車廂狹小/逼仄,他越是靠近,呼吸就越是濃烈灼熱。

薑聽雨被男人整個壓在了車門上,躲無可躲,後背貼著冰涼的車窗,冰與火交疊纏繞,將她牢牢包裹。

“怎麼,要我幫你戴?”

男人聲音低沉,像是北方冬日的雪,帶著凜冽的氣息。

薑聽雨怔縮了下眼眸,咬著唇搖頭,“不用、不用了。”

離得遠還好,稍一離近,她潛意識裡的恐懼就如浪潮般湧出。

“那個……那我可以走了嗎?”她壓低了聲音征詢男人的同意,一隻手悄悄扣在了門把手上。

謝霽淮掃了一眼她的小動作,語調散漫“當然。”

在女孩殷切的目光下,男人不緊不慢地解鎖了車門。

解鎖聲響起的那一刻,薑聽雨猶入天堂。

她攥著首飾盒慌忙下車,還沒站穩,身後便傳來男人輕懶偏低的嗓音,

“薑小姐,收了禮物連聲謝謝也不說,這可不太禮貌?”

薑聽雨腳步微頓,僵硬地轉過身,被男人逼得眼眶又蓄上了淚水,小聲而鄭重地開口“謝謝。”

薑聽雨的眼眸無辜且乾淨,像是一隻不知世事的小精靈誤入了人間,然而此刻,那雙眼睛蒙了層霧氣,閃著盈盈水光。

她不知道,她這副模樣,隻會讓人更想在某個時候狠狠地欺負。

“謝誰?”

謝霽淮心頭意動,繼續問她。

她悶聲答“謝謝你。”

男人值盯著她沒說話,顯然是不認同她的回答,或者說,不認同她對他的稱呼。

薑聽雨很想把手裡的那隻首飾盒砸回去,告訴他自己不想要,也請他不要再逼迫她,可是她沒那個膽量。

眼下她連個可以為她撐腰到人都沒有。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哥哥肯定會教訓謝霽淮這個壞蛋。

女孩昨天還在慶幸哥哥沒那麼早回來,現在需要哥哥幫助了,又轉了念頭。

薑聽雨垂下眼眸,手指揪著裙擺,一圈一圈地繞,繞到沒法繼續了,她才嗡聲嗡氣道“謝謝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

眠寶,你是不是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忘啦!

協議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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