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夫人與花魁(七)(1 / 2)

義弟好像有點瘋 尚潯 5239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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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如潑灑的墨汁,悄然暈開夜幕,星光點綴,月華落地。

一處院中古樹參天,枝繁葉茂,投下斑駁的樹影,微風輕拂,枝椏搖曳,發出沙沙聲響。

屋宇巍峨,簷下幾盞燈籠搖晃,照亮綿延至角落的青石子路,兩旁的花草錯落有致,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這便是臧文德的府宅。

酒桌上圍坐了五個人,推杯換盞,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不多時,無人皆是酒過三巡,滿麵通紅,眼神迷離。

中間那位身著藍袍,滿手扳指之人正是臧文德。

“恭喜臧財主!賀喜臧財主!”

“聽說臧財主今日一下子獲得了三位美人,是準備何時享用啊?”

“哈哈哈哈哈,我準備今夜先養上一晚,讓她們擔驚受怕,食不下咽,寢難安生,這樣啊,明日入口才會更加美味。”

坐在左邊的男人喝得暈乎乎的,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哎喲喂,我說臧財主,這如此好看的美人你就這麼暴殄天物,我這心裡頭啊,還真是有些難受,這會兒反正還早,倒不如······讓我嘗嘗鮮怎麼樣?”

他打了個嗝道:“反正臧財主又不會少塊肉,還能讓兄弟爽一爽,簡直一舉兩得啊,你說是不是。”

臧文德放下酒杯,大笑道:“怎麼,太久沒玩女人,心癢了?”

“臧財主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男人一臉猥瑣地搓著手,忍不住咽口水。

“這不是聽說仨姑娘裡頭有個沛娘嘛,沛娘,臧財主肯定知道,那可是銀華樓的頭牌,多少人想見還沒機會見一麵,前些日子,我媳婦兒管得緊,不給我劃撥錢財,我都沒法子去,這眼瞅著以後就再也碰不到了,所以才想著,趁她死之前好好玩一玩嘛,圖個新鮮!”

“噢——”臧文德恍然大悟,笑咍咍地摟過男人,“我懂,我懂!你是覺得反正我也不碰那女人,總得讓她物儘其用嘛,是也不是?”

“啊對對對!”男人已經開始想入非非身下的旖旎情事,渾身燥熱得不行,“我就知道臧財主不會在意這種小小的事,果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和哥幾個有福同享,來,我敬臧財主一杯!”

男人笑嘻嘻地便要倒酒,誰料下一刻,兩隻手被一把短刀穿透到了一起,狠狠插進桌麵。

“啊啊啊啊啊——”

男人痛徹心扉地叫喊著,疼得酒都醒了七分。

其餘幾個人也意識到了什麼,不敢再動作。

臧文德麵上依舊帶笑,輕轉著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有沒有說過,我最討厭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啊?你是不是覺得我讓你來陪我喝酒是看得起你,就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

男人嚇得魂都飛了,顧不上血流不止的手,以頭搶桌。

他哭著地求饒道:“臧財主饒命,是我酒喝多了說話不經大腦,一個勁胡言亂語,害得財主不快,我該打,我該罵,我再也不敢了,隻求臧財主能饒我一條賤命啊!”

“你說得也有道理。”

臧文德點點頭,好像被說動了。

男人大喜過望就道:“多謝財主!財主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可我為什麼要饒了你呢?”

臧文德哂笑著將麵前的一杯酒水倒在他的傷口處,流淌進血骨,疼得他麵容扭曲,幾近失聲。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啊。”

夜空中突兀響起一句:“因為你沒時間了呀。”

這一聲毫無征兆,臧文德敏捷地停了動作,眯眼往周遭一看:“誰在裝神弄鬼!”

什麼都沒看見,他勃然作色道:“給我滾出來!”

日不移晷,宮懷檀隻手轉著匕首從樹影之下走出來,雙眼透著純良:“說個話就成裝神弄鬼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私闖我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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