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何必介懷,從剛剛加入我們這一派開始,許多的結局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麼?活了一兩千年,也足夠了。”
“說的也是,至少我們比其他師兄弟們幸運,我們說不定還真的能見到虹橋再起呢!”
“不管能不能看到,最終還有你和我一起,我們兩人的道始終不曾孤獨,這就足夠了。”
“是啊師兄,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搖光這樣說道,蒼老的麵龐上竟然有了幾分小女兒的嬌態。“隻是我那徒弟就不知道他以後有沒有我們幸運了。“
另外一邊,三個黑衣勁裝的青年修士也在觀看著戰況。
“掌門,你說這鄒道友能贏麼?這一招她雖然接住了,可那孫老鬼的本事可不止這些!”
這三人的領頭人正是才分彆不久的海天閣掌門嶽明鐘,隻是這人身邊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威風凜凜的十幾個手下。而正在說話的青年,修為比嶽明鐘還要高不少,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卻可以看得出來,他以嶽明鐘馬首是瞻。
另外一名修士卻還是練氣期,年紀看起來也十分小,十八九歲的樣子,表情有些不諳世事的天真。他說到:”師兄,你就是把機關術交給了這個人啊?”
“怎麼?阿瞳不服嗎?”嶽明鐘笑望著阿瞳。
“哼,阿瞳才沒有!”阿瞳說完,對上麵的打架又沒有了興趣,拿著手中的一個木方手指紛飛,又進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嶽明鐘像是感歎,又像是在告訴身邊兩人:“若是她能從孫龍威手中活下來那自然就能進一步合作,若是不能,那我們也沒有虧本不是嗎?至少目前看來,我的投資對象還不錯。”
在嶽明鐘對麵一方的某處空地上,也有三人在關注這戰場。為首的一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修,挽著道髻身穿道袍,手中拿著一柄拂塵,顯得很是清冷,這女修竟然是金丹期。而她旁邊的一男一女兩名築基修士也都是清冷的打扮,隻是穿著的道服是海天閣的門派道袍,顯然也是海天閣之人。這三人看起來都清素高冷,可說出來的話卻顯得不是那麼清心寡欲了。
那名築基期的女修說道:”師傅,這孫天霸慘死還真是天助我也,這回孫龍威也遇上了麻煩,說不定我們將孫龍威也給……“女修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阿嬌,我是怎麼說你的,要戒驕戒躁。”接著這金丹女修又說道:“沒想到啊,一個區區築基初期的修士竟然有如此戰鬥力,恐怕這孫龍威得費一番功夫了!嗬嗬,說不得今天我就能拔掉這根’眼中釘,肉中刺‘呢!”
“一旦孫龍威除掉,嶽明鐘那小子也就不足為慮了!”築基女修接話道,放佛她的掌門之位唾手可得。
他旁邊的築基期男修嘲諷的看了這女修一眼,沒有說話。
金丹女修又道:“彆小看了嶽明鐘,這小子可有不少心眼。何況他也做了這麼些年的掌門,掌握著門派的秘密武器也說不定,門派都有一些東西,得做了掌門才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