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要等一下。”
岑黎說著,轉身回到了房間。
他去了盥洗室,用清水使勁兒搓洗了一下自己的唇。
直到感覺嘴巴紅的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會被丁一飛他們發覺,這才停手。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岑黎輕歎一口氣。
岑川毅太過分了!
原本說好的什麼都不會做等等,他好像確實沒有說這話。
岑黎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下次還是不能讓他進房間。
岑黎下定決心。
他走出房間。
丁一飛還在原地等岑黎,見岑黎出來,目光也忍不住往岑黎的唇上看去:“你你嘴巴怎麼了?”
岑黎目露無奈:“之前被蚊子咬了一口,你看,是不是特彆紅?”
“是。”丁一飛同情的看著岑黎。
沒想到竟然會被文字叮到嘴唇上
可能是因為岑黎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所以那個蚊子也有點把持不住吧。
丁一飛這麼想著,和岑黎一起前往尤源的房間,隻是敲了敲尤源的房間,人卻始終都沒有開門。
“說不定是睡了?”
“也有可能。”丁一飛說,“我們先去找老大。”
不過剛走到陳深深的房間門口,房門便主動打開,尤源麵上開心的從房間中走出來,看見兩個人,嚇了一跳:“你們乾什麼?”
丁一飛:“找你們過來打牌啊。”
“哦。”尤源答應一聲,“那進來吧。”
丁一飛走進其中,後知後覺的問:“你你怎麼會在老大的房間?”
尤源眨眨眼:“我在寢室裡睡習慣了,有點不太適應一個人睡,老大之前不是睡我對床麼,我就想著過來跟老大拚個床。”
丁一飛眼睛一亮,立刻看向岑黎。
岑黎:“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睡。”
“唉,可憐巴巴的我。”
丁一飛說著,
將手中的東西往地毯上一扔,“來來來,這裡空間雖然大,但是直接在地毯上更舒服一點,大家隨便坐。”
陳深深:“你他媽拿的什麼鬼東西過來。”
丁一飛:“牌呀。”
陳深深:“”
岑黎聞言,有些好奇的看過去。
隻見丁一飛扔在地毯上的,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幅撲克牌,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還是有本質上的不同的,比如這個上麵就寫了岡本什麼什麼
丁一飛口口聲聲喊著要來打牌,結果竟然拿了套套
岑黎:“噗。”
丁一飛聽到陳深深的話,也仔細看過去:“臥槽???我之前拿的時候沒注意啊,看見是這樣的包裝就以為是撲克牌!”
尤源同情道:“黑曆史啊,我會記一輩子的。”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