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寢室中,隻有岑黎的習題冊是最多的,幾乎每一科都有,尤其是理科部分,隻是沒想到,岑黎竟然喪心病狂到除了那幾本之外,竟然還要看彆的習題的狀態了!
實驗班的學習壓力就這麼大嗎?
尤源等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丁一飛哀嚎一聲:“我我竟然有種自己在打遊戲,是一種罪過的感覺”
“我現在也有了。”
陳深深道:“打完這把我們就散夥吧。再做一套習題。”
“好,想當初我初三的時候,都還沒這麼努力用功的讀書過要是我爸媽看見了,現在一定十分欣慰。”丁一飛說著,歎息一聲。
眾人紛紛附和。
岑黎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有些難過的壓抑心情,此時經過寢室裡同伴們的插科打諢,也變得快樂起來。
他鬆了口氣,隻覺得習題上的字都變得更好看了一些。
幸好之前換寢室了,否則岑黎的室友便不是這麼幾個人,反而是非常讓人糟心的同學。如此想想,岑黎確實是非常幸運了。
他又帶著寢室的室友寫了一會兒習題之後,便準備洗漱睡覺了。
尤源突然說:“對了,我聽說一件事。”
眾人都看過去。
“聽說省高中還有一個製度,就是在期中和期末考試的時候,所有的班級都用同樣的試卷,包括實驗班,然後會根據成績,有一部分學生會重新調整班級。”
“啊?”
丁一飛一愣,“那豈不是說,期中之後,我們班級有可能會換血?”
“是這樣的,不過據說之前變動的都不是很多。隻有一些進步特彆大的,才能變。”尤源說,“之前我們月考的成績不是很高麼。我哥來學校的時候,恰好見到了教導主任,教導主任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哥了,還說如果我努力的話,還是很有期望去前麵幾個班級的。”
尤源說完,唏噓道,“然後我得到了我哥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誇獎。”
“不容易。”岑黎說。
“是的。”尤源道,“所以岑黎來我們寢室,簡直就是我的啟明星啊!”
“也是我的!”丁一飛忙道。
尤源說:“所以你有什麼事情,也不要憋在心裡,我們大家都是好朋友了,知道嗎?”
岑黎一怔。
尤源說的這話,實在太過突然。
岑黎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寢室裡的人竟然發覺了他的情緒不對然而他和岑川毅的那些破事兒,能告訴寢室的這三個人嗎?
等以後,萬一他們也鬨崩了
岑黎深吸了一口氣。
他垂下眼眸,異常糾結。
“你要是不想說,其實不說也可以,我們可以陪你去喝酒。”尤源說。
丁一飛也點頭:“對對對,不過未成年好像不能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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