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毅一說狗糧,丁一飛等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
之前在丁一飛等人的眼中,岑川毅就像是父親那一輩兒的人,雖說他現在的身份是岑黎的愛人,但總歸是有代溝的。
然而現在,一下子,丁一飛等人便覺得與岑川毅之間的距離近了許多。
接下來,岑川毅確實沒再詢問眾人關於學習上的事情,而是聊起了其他。
岑川毅雖然身居高位,但其實並沒有什麼脾氣,隻要他願意,所有人都會覺得他十分和善。
所以這頓飯吃的也算是賓主儘歡。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有一個不是很愉快的小插曲,但是丁一飛等人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把這家店拉黑就行了。
眾人離去的時候,那經理還跟著眾人一個勁兒的說好壞。
出門時的門童也已經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被辭退了。
岑黎隻掃了一眼,也沒多問。
出了餐廳,尤源說:“我們幾個打車回學校,你”
丁一飛在一旁擠眉弄眼。
岑黎看了丁一飛一眼,十分無奈,笑道:“你們路上小心,我跟我男朋友就先走了。”
“好好好。”丁一飛說。
與他們分彆之後,岑黎看向岑川毅,眨眨眼:“小叔,回家嗎?”
岑川毅嘴角一勾。
兩個人一同去開車,岑川毅說:“在你朋友麵前,你一口一個男朋友,叫的很順啊,怎麼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就喊起小叔來了?”
岑黎無辜道:“你不覺得,這也算是一種情趣麼?”
岑川毅一愣,啞然失笑:“這算什麼情趣?”
“禁忌之戀?”岑黎說。
岑川毅:“從哪學的那麼多奇怪的東西。”
岑川毅無奈的伸手擼了一把岑黎的頭發:“你忘了之前答應我什麼了?”
岑黎當然記得之前在陽台上,他喊岑川毅老公的事情。
但電話裡喊喊,人又不在麵前,岑黎當然能很順的喊出口,現在卻和岑川毅站在一起。
岑黎隻覺得身旁岑川毅傳遞過來的體溫,都要把他灼到了。
“我回去之後再說!”岑黎道。
反正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岑川毅意味深長的看了岑黎一眼,沒說什麼,而是開著車直接載著岑黎回到了家。
一進門,岑黎飛快的換好鞋,便直奔著盥洗室去了。
他洗了把臉,磨磨蹭蹭的開始刷牙,半晌見外麵沒動靜,便偷偷摸摸的站在門框處往外看。
——岑川毅換好鞋之後,便接了個電話,此時在陽台那講電話。
岑黎鬆了一口氣。
他縮回腦袋,關上盥洗室的門,快速的洗完澡出來,他換好睡衣,再一次探出一個小腦袋,想看看岑川毅正在做什麼。
而這一次,岑川毅已經講完電話,拿著平板坐在沙發上。
岑川毅似乎注意到了岑黎,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卻隻看到一個飛速縮回去的腦袋。
岑川毅不禁失笑。
這孩子。
隻是讓喊一聲老公罷了,有這麼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