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讀後，李崇亮路過吳斌空著的座位時，好奇的問：“吳斌請假了？”
“是啊。”顧帆點點頭。
“還真稀奇，病假嗎？”一旁的裴佳敏假裝隨意的問道。
而就在顧帆要回答的時候，張丘搶答道：“複賽去了。”
“複賽！？”
班級裡好幾個人都喊了起來，雖然沒見過豬跑，但他們都吃過豬肉啊，他們學校可是很少有人能殺進競賽複賽的。
“大佬是真的低調……完全沒聽說啊。”
“是啊，奇了怪了，照理這種成績，不應該早操的時候全校表揚一波？”
“再怎麼也該在班級裡說聲，讓我們膜拜一下吧。”..
聽著眾人的討論，張丘說道：“估計準備等複賽結果下來了一起說吧。”
“服了，我要是能通過預賽，你們想不知道都難。”
“所以這就是你和學霸的差距。”
“唉，吳斌這是衝著保送去的吧？”
“有道理哦！難怪他隻盯著數學和物理學。”
“你隻盯著數學和物理學能通過競賽預賽？”
“閉嘴！”
顧帆看著全班都在討論吳斌，不禁聳了聳肩，明明一個多月前他們這一桌還是透明人的。
“顧帆，顧帆，顧帆？”
就在顧帆打算拿物理書出來發奮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的在喊他。
扭頭一看，原來是裴佳敏。
“怎麼了？”
顧帆莫名的問，畢竟印象中自己和這位數學女學霸好像沒什麼交際。
“那個……吳斌有沒有和你說過他預賽考多少分啊？”
“沒吹牛逼的話，滿分吧。”
聽到滿分的時候裴佳敏捂著嘴驚訝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謝謝。”
“你問這個乾嘛啊？”顧帆順口問了一句。
“啊？就是……就是，那個，好奇嘛。”
“哦。”看著說話時手舞足蹈的裴佳敏，顧帆點點了頭。
‘怪人。’
……
車上，吳斌坐在位置上看著《奧賽難題精選》，畢萬青則是坐在一邊閉目養神，他沒想過要對吳斌說什麼“彆緊張”“彆壓力太大”之類的話，就讓他安安靜靜的看書就好。
複賽的舉辦地點是明光中學，一所擁有悠久曆史的市重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