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吃這麼一點啊？”看著顧凝珊餐盤裡僅有的一碗稀飯和兩個素菜，吳斌不禁發問。
“我胃口小嘛，而且我不怎麼愛吃肉。”顧凝珊回了一句。
“哦哦。”吳斌說著又吃了兩口炒飯。
“欸對了，珊珊，你剛才感慨的那句‘難怪’是什麼意思啊？”走到對麵放下餐盤坐下的丁語海問。
顧凝珊喝了口粥，回答說：“就是我看到他抱住小白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本熱統的書，本來還想著指點一下這位小學弟呢，但沒想到他全微分這塊都掌握了，所以最後就變成我和他一起可觀的評價了一下卡諾定理。”
丁語海聽完掩嘴偷笑一聲：“指點？我看你是想欺負一下這位小學弟才是吧。”
丁語海很明顯能看出，顧凝珊之前並不知道吳斌參加過競賽，最起碼在準備和他聊熱統時不知道，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來參觀科大的高三生。
而如果吳斌隻是一個普通高中生的話，就算他高中物理成績很好，大學的熱統也依舊能輕鬆做到讓他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學過物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惹我們家珊珊不高興的事情啦？”丁語海偷笑玩假裝認真的“質問”吳斌。
“我？”吳斌指了指自己，搖搖頭，“沒有吧……”
“哎呀~我是真的因為看到她看熱統的書才想跟他聊聊的嘛。”顧凝珊說話時有些心虛，畢竟不能說她是因為羨慕吳斌能吸引到小白，才想小小欺負他一下的吧。
看著顧凝珊撅起小嘴，丁語海也就不再多說，低頭吃飯。
喝下一口粥，顧凝珊看了眼吃相依舊不怎麼地的吳斌，嘴角突然勾了勾，問：“那你對盧瑟福原子模型有研究嗎？”
“嗯，有了解過”吳斌點點頭，“之前看了費米的β衰變理論，感覺挺有意思的。”
“你還真是什麼都看啊……”顧凝珊一攤手，“那你已經清楚弱力了咯？”
吳斌聽完眼睛一亮，迅速將剩下的一點炒飯吃完，就和顧凝珊聊了起來。
看著對麵一言不合就聊原子模型的兩人，宋南峰笑的很欣慰，完全沒有要打擾他們的意思。
在討論了大概半小時後，正聊著交換力概念的吳斌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其實我對於引力有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顧凝珊小臉上全是自信。
“因為有萬有引力，所以兩個大質量的星球可以互相吸引，但我覺得這並不是本質原因啊，為啥會有萬有引力？就我目前所知道的話，牛頓也隻是總結了這個現象，而且每次都能證明成功，所有才有了引力定律吧？”..
“這個嘛……其實這問題到現在也沒有徹底解決，不過在量子力電動力學中認為，電磁力是通過交換光子來視線裡的相互作用的，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虛光子。”
“看不到嗎……”
吳斌有些失望的點點頭……其實他對虛這個概念很不喜歡……
虛數也好，虛維也好，虛空也好，包括現在說的虛光子，反正許多學術一扯上虛，那基本就說明這話題就到這了，再聊就基本就是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