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漆嘴角忍不住翹了下。
很快眾人落座,兩家父母都顯得格外高興,簡單的追憶往事後,便有意將話題扯到兩個孩子身上,讓他們多聊聊。
而兩人也不負眾望,柏見禮不冷了,柳漆也不再謹慎,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他們卻好像很熟了一樣,越聊越開心。
兩家父母驚喜之餘愈發欣慰起來,沒過幾分鐘就找了個借口離開,給他們單獨在餐廳裡聊的機會。
柳母興致勃勃的和閨蜜江溪聊天,心想估計這回真能成了,她很少看到自家兒子和陌生人聊得這麼開心的。
柏見禮那孩子更是一點也沒有往日那麼冷,瞧瞧這多熱情啊。
即將轉彎的那一刻,柳母笑眯眯的回頭,想把這美好的一幕烙印在心裡。
然而和想象中相談甚歡的場麵不同,窗外大雪紛飛,兩道逆光的剪影靠在一起,像是要接吻。
柳母:“……”
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
柳母揉了揉眼睛,轉身就走。
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柏見禮俯身給了柳漆一個紅酒味甜絲絲的吻,兩人都有些微醺。
柳漆唇齒間還殘留著讓人臉紅的酥麻,像是被細細揉開的粉嫩花瓣,綻放出迷人的色澤。
正暈乎乎時,腦海裡傳來甜美的係統音:“叮咚,柏見禮先生申請進入快穿小世界,請問是否允許?”
柳漆有點驚訝的抬眼,就見柏見禮眼底深邃晦暗,裡麵壓抑著沉沉火焰,仿佛要將他吞進去,這個表情他太明白什麼意思了。
他臉蛋一下子紅了。
怎、怎麼吃著飯就又想了。
偏偏柏見禮還在追問,嗓音啞得厲害:“可以嗎?漆漆?”
柳漆渾身熱得厲害,他太知道柏見禮有多惡劣了,逮到機會就沒完沒了的欺負人。
想了想他怯怯的問:“那你輕點行嗎?”
柏見禮尖削的喉結滾動,衝他點頭,目光依舊直勾勾落在他臉上。
柏見禮的承諾還是很靠譜的,柳漆想了想,就紅著臉答應了請求。
沒等他再說些什麼,他眼前立刻一花,竟然出現在一座種滿了玫瑰的花園裡。
花園的正中央擺著一張黑色大床,上麵擺滿了玫瑰花瓣,濃鬱的花香讓人迷醉,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大床中央那個嬌小雪白的少年。
他身上僅著一層又薄又透的緋色細紗,美妙的輪廓足以使任何人瘋狂,雪白幼嫩的膚肉沾上一點玫瑰汁水,黑紅雪白交錯,美得又穠麗奪魂。
離得近了,甚至能看到裡麵若隱若現的粉紅,嫩的不像話,像是青澀的櫻桃,讓人控製不住的想要品嘗。
柳漆慢慢睜開眼睛,有些懵懂的看向四周,看到了坐在玫瑰叢中盯著他瞧的柏見禮。
他唇薄鼻挺,本是冷淡的長相,此刻卻被儘數打碎,洶湧的欲.念幾乎燃燒過來。
柳漆被他看得羞恥極了,下意識將自己蜷縮起來,蒼白細瘦的腳踝勉強並攏,卻遮不住那抹糜豔的美好風光。
這下柏見禮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理智瞬間泯滅,渾身沸騰的血液燃燒起來,撲倒了這具柔弱的身體。
伴隨著柳漆羞恥的驚呼聲,緋色薄紗落入玫瑰叢中。
空氣中仿佛都蒙上了曖昧的顏色,屬於柳漆的領地被不斷啃.食。
他頭皮發麻,承受不住的紅了眼尾,細白的身子被一寸一寸侵染上冷冽的氣息。
玫瑰花瓣與雪白的嫩桃一起被顫抖著擠出汁水,催.熟般醞釀出驚心動魄的美豔。
這次比每一次都更加難耐,柳漆被折騰到渾身卸去力氣,羞得快暈過去了,含著魅意的嗓音瀕臨破碎。
即便柏見禮已經放輕了動作,可該有的步驟一點都沒省,甚至愈發過分,蝕骨的酥麻讓他控製不住的戰栗。
可想到自己的承諾,柳漆喘息著試圖縱容著男人的動作,偏偏又完全承受不住,一身軟糯的白皮都溢出嫩粉,最後變成曖昧的靡色,看得柏見禮愈發癡狂。
軟彈的奶桃終究禁不住擺弄,顫顫巍巍的露出嫩心,被瘋狂的掠食者采擷。
柳漆細白指尖蜷縮緊攥著被褥,又無力的鬆開,最終被徹底染上緋色。
小世界的陽光仿佛沒有儘頭,柳漆都不知道被翻來覆去折騰了多少遍,才終於渾渾噩噩的被抱走。
他渾身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忍著強烈的恥意被柏見禮親手洗澡,浴缸裡水流聲不斷響起,偶爾夾雜著柳漆強忍的嗚咽。
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切,兩人情緒終於平複下來。
柳漆疲憊的窩在柏見禮懷裡,周身被冷澀香氣環繞著,像一隻軟綿綿的小貓。
柏見禮心臟柔軟的一塌糊塗,垂眸將鼻尖埋進柳漆柔軟的發梢裡,饜足地嗅著裡麵的甜香。
“漆漆,我們多在這裡住幾天吧?”
柳漆臉蛋泛著酡紅,有些嬌氣的問:“那我們明天去附近的集市逛逛?我想吃烤全羊了。”
“好,我給你烤。”
柳漆笑了,然後就有點犯困,閉上眼睛迷迷糊的感慨:“你真好。”
暖光的燭火搖曳,將他鍍上一層軟軟的光。
柏見禮心臟柔軟的一塌糊塗,給他蓋好被子,珍惜的抱緊他。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