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沒再說話,專心想把項圈解下來。
這項圈是黑色的,帶著金色卡扣,材質很厚。牧白此時穿著白襯衣,又有這個東西卡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反差明顯,反而有種禁.欲的澀氣。陸晏覺得很好看,牧白卻覺得不舒服。
“不許拿下來。”陸晏為了讓他不拿下來,低頭就去親他。
兩個人莫名其妙的一起滾下了床,牧白又壓在了陸晏的身上。反而讓陸晏渾身發熱。
陸晏不自主的抬起了月要,垂死掙紮,“不行,你說你是誰的狗,才給你c。”
牧白哪裡管他,單手解掉了項圈。
“呃……”陸晏呼吸發抖,逐步退讓……
“那你,你說你是誰的人……”
“牧白……!”
md!好可惡。
陸晏揚起了下巴,根本拒絕不了,最終還是主動配合,滿臉通紅地被壓進了被褥裡。
……
過了兩天,陸晏穿著浴袍,脖子上依稀的有不少草莓印子,又試圖把一個銀白色的止.咬.器,想給牧白戴上。
但是牧白偏開頭,並不配合。
陸晏非要按住他。“你戴上。”
現在抑製劑越來越普遍和實惠,止.咬.器都快變成q趣用品了,確實沒什麼人用。
可是陸晏理不直氣也壯。“你不帶是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標.記誰啊?”
陸晏的擔心也不是全無根據。
主要是這種高端小區裡,人口性彆比例反而逆轉,A和O是最多的了。
陸晏平常出入就經常可以看見年輕的Omega結伴而行。
陸晏已經和牧白在家裡呆了好幾天了,雖然挺舒服的,但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今天必須得去一趟公司了。
他擔心牧白一個人在家的時候。
萬一跑出去,遇見彆人了怎麼辦。
止.咬器最後還是被扣在了牧白的臉上,這東西的設計的就讓佩戴的人很難解開。
牧白在腦後扣了幾下,沒解開,表情頓時不太開心,直接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陸晏愣了一下。
“你去哪?”
他站起來,在另一個房間找到了牧白,可是專心解止.咬.器的牧白一看見他,就起身往外走。
明顯不願意和他呆在一起。
陸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