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牧白還是去了陸晏讓他去的公寓。
這不是上次他和陸晏一起住的地方。而是一個新的公寓，離市中心比較遠，入住率還不高。
牧白不太明白陸晏換地方的意思，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對了門牌號。剛在手機上告訴陸晏他到了，伸出手要敲門，門已經打開。
裡麵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手臂，扯住了他的領子。
“你怎麼才來。
牧白被扯的彎下腰來，踉蹌著進了門。差點和陸晏親上。
牧白愣了一下。“你喝酒了？
“因為我還要等你。
陸晏渾身滾燙，酒勁已經有些上臉，把臉埋在了牧白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氣。
“無聊死了……
他說著就抱緊了牧白，繼續在他身上嗅聞。“等了好久。
“我有打車，但因為這邊比較遠……
牧白一開始還試圖解釋，後來就慢慢閉上了嘴。他感覺到了陸晏身上的反應。
“……牧白垂下眼睫，往前走了一步。
陸晏立刻就耳根紅透，咬住了嘴唇，脫力的靠在了牆上。
“你乾嘛……
牧白伸出另一隻手，把門關好了。
“陸先生叫我來是乾嘛的呢。
牧白明知故問，挑起了眼睛看他。
那雙眼睛可真好看呀。陸晏心臟抽緊，低著頭，靠在了牧白的肩膀上，說不出話來了。
兩個人很快倒在了沙發上麵。
陸晏的手抓著沙發靠墊，好像說了什麼。“……
牧白的側臉和白玉一樣，彎下了腰問他。“你說什麼。
陸晏幾乎把整張臉埋進沙發裡，臉一直紅到了鎖骨和胸口。聲音還是很小。“你可以用力一點……
牧白低頭看著他，突然啪地一下拍在了他的pg上。
“呃。陸晏表情驚訝，抖了一下。“你做什……
他話沒說完，牧白又打了一下。用勁兒很大，手心兒都紅了。
陸晏想要伸手去攔。“做什麼打我……！
牧白把他的手抓好，固
定在背上，照打不誤。“因為陸先生喜歡。”
“我沒……呃。”
“陸先生還喜歡被……”
陸晏羞的滿臉通紅，一開始還掙紮了兩下，很快就徹底沒了聲音。
牧白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