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到麵前這個女生,巫俊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張金色卡片。
這是天機眼的一個小功能,凡是被他用天機眼看過的人,隻要再次見到,儲存在識海中屬於他的金色卡片,就會自動地浮現出來。
跟他打招呼的女生叫覃曉雨,是這個咖啡館的服務員,曾經找他算過命。她手裡提著一個塑料袋,裡麵好像裝著香燭,看樣子是準備去望峰寺上香。
“你好,”巫俊也笑著回到,“你叫覃曉雨對吧?”
“大師你還記得我啊!”覃曉雨白皙的臉蛋上,立刻綻放出笑容來,“大師你要上山嗎?”
“對,我到前麵看看。”
“那正好,我要去望峰寺幫老板上香,正好可以順路。”
巫俊不好推脫,便和她一起朝前走去。
覃曉雨是個比較開朗的女孩,很會聊天。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邊走邊為他介紹周圍好吃好玩的地方,像個熟練的導遊似的。
看著她很認真的樣子,巫俊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心道姑娘啊,我在這裡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不過有這樣一個活潑可愛的女生一路陪著說話,兩人轉眼很快就穿過了商業區。
王遠國的農家樂有點與眾不同,它的地勢更高一點,與這片商業區隔了一個“台階”。
上次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農家樂內部,這次由遠而近、由上而下,沿著蜿蜒的道路慢慢朝它走去,又給他一番不同的感受。
它掩映在濃密的樹林中,遠望去與山林融為一體,總感覺周圍有淡淡的薄霧彌漫,卻又無法完全遮住它的真容。
就像一位靜謐的婷婷少女,在蒼鬆翠海中露出衣衫一角,可不管你怎樣翹首期盼,卻始終無法窺其全貌。
隻是當他越來越靠近時,這種感覺卻慢慢消失不見。
不知是因為其破敗的景象,還是它因為它孤立於此,巫俊總覺得它散發著一股晦暗不明的氣場,讓人不想靠近。
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招人喜歡,有些人卻很難交到朋友一樣。
就算是經常從這裡路過的覃曉雨,都下意識地靠著路的另一邊,不願太過靠近,也不再繼續說話。
當當當
這時一陣鐘聲,從掩映在山頂樹林中的望峰寺傳來。
鐘聲雄渾大氣,猶如梵音天降,滌蕩人心。
但即便有這神音加持在身,這個破敗農家樂的晦暗氣場,仍舊不見減少。
這地方的確有點奇怪。
“你去忙吧,我到了。”巫俊說到。
覃曉雨繼續朝前走了兩步,這才反應過來,有點詫異地問:“大師你就到這裡?”
“對。”
“這裡已經廢棄很久了,你到這裡做什麼?”
“我打算把它買下來。”巫俊也不避諱,這個地方他已經勢在必得,以後大家也算得上鄰居了,沒什麼好遮掩的。
“啊?大師你要買這裡?可是這裡……”覃曉雨眨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想要說的話,最後她有點笨拙地說到,“這裡好像不怎麼好啊。”
巫俊笑問道:“哦,怎麼個不好了?”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每次從這裡過,總覺得不舒服,而且我聽說,這裡換了好幾個老板,生意都不好,沒做多久就轉讓了。”
這個巫俊倒還沒聽說過,他原以為這地方一開始就是王遠國的,不曾想他也是個接盤俠。
“而且,這裡還出過人命!”
說到這裡,覃曉雨膽小地看了一下四周,神情都開始緊張起來。
巫俊知道這裡出過人命,不過他還是想聽聽旁人怎麼說,便非常配合地問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我也是聽說的,”覃曉雨道,“這裡的最後一個老板,接手後不到一個月就失火了,把經理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