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這酒這的太香了,光是聞一聞就渾身舒坦。
一瓶茅台下肚,謝長雲又開始在院子裡長袖善舞起來。
“哈哈哈……狗也會踢足球……好玩……來乾一杯……”
……
就這麼過了三天。
謝長雲每次醉後醒來,都要狠狠地發誓再也不喝酒了,但每次他都會的發現,草廬的桌子上永遠擺著飯菜,還有兩瓶好酒。
他覺得奇怪,但找不到人問,那位大師從那天以後,好像就沒看到過人影。
於是他又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打開那些酒瓶。
他甚至連清醒的時候,都覺得這沒人管束,又有好酒的日子好像也不錯。
魏東海看著時間過了三天,他猜測以大師的手段,肯定讓謝長雲戒酒戒得差不多了,便想著來看一看。
“魏老板,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車上的幾個人,都是聽說謝長雲戒酒了,死活不信,非要跟來見證一下。
“他要是能把酒戒了,我估計我都能把飯戒了!”
魏東海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我跟你們說,這次我幫他找了一個高人。”
“什麼高人啊?楊教授?”
“楊教授算什麼?”魏東海說道,“我這次找的高人,連鄒海的那病都能治好,幫他戒個酒算什麼?”
“是不是啊?”
“鄒海得的可是絕症,這要真的治好了,那不得震驚世界?”
“反正我是不信。”
“信不信等會兒就知道了,”魏東海說道,“不過我先說好,到了大師那裡,你們都彆亂說話啊。”
一路閒聊,幾個人來到了望子山,魏東海把車停在巫俊家門口,結果發現大門緊閉。
他來到一邊,隔著圍牆看了過去,頓時心臟都不好了。
隻見謝長雲正趴在草地上,跟著一條大狗學走路。
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戒酒嗎,這怎麼又喝成這樣了?
同行的幾個人看了,也是被震得不輕:“我去,老謝這是又醉到一個新高度啊!”
“我就說嘛,他能戒掉酒,我就能戒掉飯!”
“哈哈老魏,你這個玩笑開得夠可以,我真的笑了。”
……
魏東海臉上也是一陣火熱,剛才海口誇那麼大,結果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這真的是讓他很沒有麵子啊!
不行,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
而且他還是相信大師,絕對有辦法讓謝長雲把酒戒掉。
至於眼前是什麼情況,高人行事,豈是普通人能懂的?
“哼,這你們就不懂了,”魏東海非常不以為意地說道,“這是大師最新的戒酒方法,就叫那什麼……反其道而行,想要戒之,就要先給之……”
“哈哈……老魏沒看出來啊,都會拽古文了。”
魏東海正想再來兩句,就聽見身後有人輕笑一聲。
幾人回頭一看,隻見鄒海和衛涵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
一看鄒海,大家就收起臉上嬉笑的表情,目光不是很友善地看了過去。
鄒海對此一點也不介意,這種眼神他不要看得太多,根本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
不過他來到圍牆邊一看,隻見草地上有個人,和茉莉肩並肩地坐在一起。
茉莉:嘿嘿嘿……
謝長雲:嘿嘿嘿……
這……他不由往後退了半步。
幾天沒來,大師這裡改造成瘋人院了嗎?
“老魏啊,”被鄒海的突然到來掃了興,有人便說道,“要不然今天就把老謝帶回去吧,他這個樣子怎麼能行?”
“就是,以前喝醉了好歹還是兩條腿走路,現在成四條腿了,這不是糟踐人嗎?”
“不行不行,做事不能半途而廢。”魏東海把手一擺,堅決地說道,“再說老謝喝醉了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大街上都敢脫褲子,和狗玩一玩又算什麼?”
“但你覺得他這樣真的能戒掉?”
“我對大師有一百個信心,”魏東海說道,“不信你們問鄒大領導嘛,他比我清楚大師有多厲害,是不是啊鄒大領導?”
鄒海這才明白,原來裡麵那個人不是神經病,而是來大師這裡戒酒的。
大師做事真是出人意表,這種戒酒的方法實在是……沒聽說過啊。
於是他說道:“戒個酒而已。”
魏東海心頭一喜:“嘿嘿,你們聽到沒有,所以把老謝留在這,我們放心回去吧。”
不過他心裡也非常奇怪,這鄒海今天怕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會幫著他說話。
這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幾個人離開之後,衛涵看著院子裡的謝長雲,非常不解地問:“鄒先生,這樣真的能戒掉酒嗎?”
鄒海又深深看了一眼和茉莉一起頂足球的謝長雲,良久後說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