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不能做這樣殘忍的事情!”
範曉磊再次衝了出去,又被一個保鏢一掌推了回來。
其實就算傻子也明白,不可能是薔薇做的。
誰有這麼傻,把自己置身於第一嫌疑人的位置?
就算她要動手,也應該為自己先弄個“不在場證明”才是。
不過為了確定,巫俊還是對她使用了天機眼。
嗡嗡——
姓名:茉莉·西那瓦,女……
翻了翻她今天晚上的影像,果然是沒有下毒的機會和動作,除非她能通過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來下毒。
比如舌頭。
“叔,你們說句話啊!”
範曉磊已經急得快要崩潰了,不僅僅因為薔薇是茉莉的姐姐,而是殺人這種事,他實在無法接受。
但範彭眼前也沒有好辦法,他就是個風水師。
風水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呢,這降頭什麼的,他更不動了。
於是他問巫俊:“大師,你看……”
“沒事,我來吧。”
巫俊說著走到薔薇麵前,輕描淡寫地拿來了那個保鏢的鹹豬手。
那個保鏢臉色一變,很想反抗,但又沒有勇氣。
因為他感受到,這個人的力氣好大!
“你要乾什麼?”英俊哥一臉陰沉地問。
“不乾什麼,”巫俊笑道,“阻止你殺人罷了。”
“你……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巫俊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手裡那把刀子刺進她的胸口,就是犯了殺人罪。”
“哼,我是為了救張少爺!”
“那就要殺了他女朋友?”巫俊冷笑一聲,“你這是什麼狗屎邏輯?”
英俊哥好氣又好笑,從鼻子裡噴了一口氣:“好,我不殺她,但我也救不了張少爺。張少爺要是出了事,就是你的責任!希望你能承受得起!”
巫俊癟癟嘴,不以為意地說道:“你救不了,不代表彆人救不了,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英俊哥露出一臉“你這句話很搞笑”的表情:“他中的是毒降,除了降頭師,無人能解!”
其實張溪泮中的是蛇毒,他是被蛇咬了。
隻是咬他的那條蛇很小,而且現在還藏在房間的某個地方。
巫俊暫時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更新英俊哥的影像,還沒有對李聖翰以及這些廚師、女傭和保鏢使用天機眼。
剛才就說過了,找凶手不急,反正跑不掉。
“不,你錯了,”巫俊說道,“張溪泮不是中了降頭。”
“那是什麼?”
巫俊想了想,道:“他就是感冒了。”
啥?
感冒?
你家感冒會眼睛充血、皮下出血、渾身抽搐、意識模糊……等?
你這怕是外星人感冒哦!
“這位客人,”李聖翰這時跳了出來,“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讓開!現在我們要救我家少爺!”
說著他對三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三人立即拿出漆黑的手槍。
這東西在這裡,還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
“如果你執意要阻攔我們,”李聖翰說道,“我隻能代表我們家老爺,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看到手槍都拿出來,包括範彭在內,大家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這可是真家夥啊,手指一動就要人命!
不過巫俊看都沒看這些手槍一眼,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子彈,但他相信,這三個人在自己麵前,根本沒有扣下扳機的機會。
他朝李聖翰走了兩步,問:“你確定,你能代表張穀明?”
“為什麼不能?老爺已經讓我全權處理!”
“是嗎?”巫俊笑著拿出手機,“那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怎麼樣?”
李聖翰臉色變了變,顯得很不自然地回道:“你……不用麻煩,我們現在必須儘快把少爺救回來……”
“一個小感冒而已,”巫俊又向前逼近一步,道,“用得著這麼緊張?”
李聖翰還想說點什麼,卻被英俊哥攔了下來。
他再次打量了巫俊一次,眼神裡意味不明。
他也看出來了,巫俊才是這夥人的中心人物,他本以為範彭才是。
不過這對他的計劃沒有什麼影像,中了那種蛇的毒,除非在兩個小時內,注射血清或者服下解藥,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救。
至於這人說他是什麼感冒,純粹就是個笑話而已。
“如果隻是感冒,那你是不是能把他治好?”
“當然可以。”
“哈哈,好,”英俊哥笑了起來,“要是你能把他治好,我……”
“你怎麼樣?”巫俊緊逼問道。
“我給你磕頭!”
“不稀罕。”
巫俊搖搖頭,突然看到張溪泮的房間裡,放著一個很大的榴蓮。
他不知道為什麼張溪泮要把榴蓮放在臥室裡,不過他有了主意:“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