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爸爸穿越兒(2 / 2)

“子彥兄一向穩重,主意比小弟多。”柳作舟隻是一方七品縣令,朝中國本動蕩之時,也是有所聽聞,邸報上寫“儲君自上謝表遜位”,看來是真的。

金子彥問這位故友:“願入京為官否?”

柳作舟搖手:“免矣,水太深,怕溺斃。”

曆經禍亂,柳作舟已無大誌,守方圓百裡的縣城,每日理一些俗務瑣事,遊刃有餘,平平穩穩,妻賢子孝,一世饕足。

信王在高唐縣停了一日,與縣令登山臨水,觀山川地貌,訪民間百情,隔日揮手作彆,一路南去,再不停留。

信王旅途無聊,招侍衛近前說話。

“袁機,上來。”

這侍衛很倔強:“侍衛就該騎馬。”

“你上不上來?”信王威脅,拿出一根木柄,侍衛看見那根光杆就笑起來,腿一抬身子一竄,從馬上鑽進車裡。

“機機會算卦嗎?”

“你要算誰的?”

“皇宮裡那些人,皇後、皇三子,皇次子,張慧妃…”

“彥彥啊,原來你一直拿我當神仙呢?”袁機一臉開心又無奈的笑。

“並沒有,我其實拿你當妖怪。”

“好吧,妖怪給你算算,他們的我算不出來,隻能算你的。”他閉目沉吟,突然睜眼把金子彥細細一看,跳車而去,騎到馬上。

金子彥趴在車門叫:“袁機,我是妖怪嗎?”

“你不是妖怪,不過你還有殺孽未儘,帝運未儘,我看著不太爽。”

離京千裡的信王居然還有帝運,這命運真是奇妙。

信陽王府正在緊鑼密鼓的動工修造,信陽府知府率領臨近幾縣縣令及一幫大小官員出城相迎,金子彥與他們寒暄了一番,徑直去了鄉間老宅。

完工後的信王府有東宮一半規製,看起來像模像樣,與親王之尊倒也相配。

頭一個月日子忙碌,親王的爵祿除了朝廷命地方按月供給,另外地方上的雜稅也由親王府收取,作為王府私庫,光是這些雜碎的賬目移交清算就費了數日功夫。

之後看劃歸王府的莊田官店,清點賬目,又去了幾日。

信陽府軍政民政各方官員謁見,迎來送往,諸事繁雜,新建的信王府大門車水馬龍,鬨了將近一個月才消停下來。

可惜他逍遙的日子沒過幾個月,秋收季節,信王望著自家田裡沉甸甸的穀實麥穗,露出喜悅的表情。

然後京城驛馬報皇後病重。

信王騎快馬,隻帶了袁機與幾名侍衛匆匆北上,半道上就看到朝廷邸報,皇後薨。等他趕到京城,坤寧宮裡已換了新主子。

皇後已發喪,金子彥去皇陵拜祭。歸來後找齊坤寧宮原先的內侍宮女,這些人在皇後薨逝後,有的被殉葬,剩餘的發配到各處洗衣剪草做雜務。

金子彥把他們帶到原先的方府,如今的信王新邸,一一問話。

皇後與張慧妃數次衝突,某一次口舌之後突然暈倒,從此一病不起,臥床養病。

皇帝來探視過,看了幾眼麵黃肌枯的老皇後奄奄之態,來的便越發稀疏了。

皇後並不稀罕他來,病中依然每日叫人將養子抱到身邊慰懷,湯藥不斷,精神漸漸好了些,眼看就要痊愈了,某一日夜間入睡之後再也沒有醒過來,悄無聲息的就去了。

皇後去的蹊蹺,但是無人敢吱聲。

信王麵見皇帝,質問皇後死因,皇帝淡聲回應:病故。

信王依禮告退,手持一根細木柄攜一黑衣侍衛直入坤寧宮。

坤寧宮守衛森嚴,卻不敵信王身邊一黑衣衛,他手臂一揮,連跌十數人,片刻間宮人儘數臥倒。

張皇後縮在寬大的椅子上,驚恐的望著一臉煞氣的信王,以及他手上那根被奉為傳奇的扇柄,她沒有料到這個人竟如此張狂,直接闖宮。

信王冷冷的問她:“你自己說,敲哪裡?”

張皇後尖聲大叫,狀若瘋狂,就像將赴刑場的死囚。

信王不會手軟,年輕美豔的張後跟她的哥哥一樣,額麵上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疤。

皇帝聞訊趕來,看到倒了一地的宮人以及大殿地上瑟瑟發抖頭上冒血的女人,早已失了傾國傾城之態。

父子相對怒目。

“金子彥,你太無法無天了!”

“這算什麼,一點小傷而已,比不上皇後的命,她要再這麼作下去,早晚死在我手上。”

信王毫不在意的說完,帶著侍衛飄飄然往外走。

皇帝大吼:“站住!你不是說,你不是金子彥真身嗎?皇後非你親娘,你這麼做,是先前在扯謊,還是胡亂發瘋?”

“幾年恩情,不是也是了。”

皇帝怒火更熾:“那麼朕呢,朕在你眼裡算什麼,你總是這麼不管不顧的氣朕,卻是何故?朕前世欠了你?”

信王還沒有言聲,旁邊的黑衣侍衛替他答了:“因為你渣。”

皇帝氣得幾乎仰倒,手一指:“這是個什麼東西?”

侍衛拱手道:“袁機。”:,,,859821378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