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當然是氣話。
殺誰那也不能殺盛小姐。
徐勻行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安陽,郭令世和盛長凝還捆著呢,徐勻行下令鬆綁,找個房間先把他倆關起來。
盛長凝的腳傷勢嚴重,徐勻行就罵人,“都不知道先給女士處理一下傷口,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老百姓的??”
駐防彈藥庫的是二營長,被徐勻行罵的懵了,趕緊找軍醫去給盛長凝處理傷口。
兩人往外走,副營長嘀咕,“這也不能怪我們吧,誰知道她是少帥的女朋友啊。”
“她們偷摸進彈藥庫,我們沒就地槍決已經很客氣了。”
副營長頓了頓,有點煩躁,“少帥的女朋友,她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乾嘛??”
“而且她怎麼知道和國人要炸彈藥庫??那男的又算怎麼回事?”
有的時候二營長也想過,乾脆把副營長毒啞了,他就不會這麼話嘮了。
二營長停了停腳步,“既然你這麼多問題,那你去審那個男的吧。”
副營長眼睛亮了一下,“是!!”
那五個和國人,嘴硬的很,大喊著“寧可死也絕不會招供。”
徐勻行笑,“誰說我們要打打殺殺?根據中原和和國兩國間的協議,我們沒有權利審問你們,安陽又地處薑州,所以我們會把你們連同你們放置的炸彈和炸藥,一起送回薑州和國領事館,由領事館的人來審問你們。”
徐勻行如願在那幾個和國人眼裡看見了恐懼,而後揮了揮手,有人抬上來一具死屍。
和國人定睛一看,那不是那個裡應外合的中原人嗎。
隻是他似乎遭受了極端的酷刑,半邊身子都給打沒了,其慘烈程度,就算是和國人都覺得心驚膽戰。
“我們有權利審問的,自然是我們中原人,”
徐勻行看著幾個和國人,眼眸裡浮現出殺戮的氣息,“隻不過他招供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