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舟教的仔細,一麵道,“以後每天你都來這邊練槍,什麼時候能打滿環什麼時候算。”
顧景舟說話的時候克製的很,麵無表情,臉上就連一點表情的痕跡都沒有。
盛長凝又打了一槍,放下槍。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盛長凝不解,“我思來想去,我也沒有做什麼惹你生氣的事啊,你為何情緒這樣反常。”
顧景舟本不想說。
那些話說出來,跟個娘們兒似的,他丟臉。
可不說,這是根刺,紮的他坐立難安。
顧景舟索性問道,“你去完綢緞莊還要去哪裡?”
盛長凝吐出兩個字,“回家。”
顧景舟一下變了臉色。
“你要去見盛長清??”
盛長凝一下反應過來。
原來他是為這事。
盛長凝想了想,道,“我和他是一家人,我們住在一起,不可能不見麵。”
“狗屁的一家人!!”
顧景舟罵的驚天動地,“有他這樣的家人??如果是我,我對我親妹妹……我隻會覺得惡心!!”
盛長凝附和,“你說的對。”
“可事實就是,我不可能避開他,我也沒想過避開他。”
“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我憑什麼逃避?”
顧景舟不說話,盛長凝懂,他在努力克製自己。
盛長凝拉起他的手,“景舟,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跟你發誓還不行嗎?”
“你知道的,我最討厭誓言和承諾,我不會違背諾言的。”
顧景舟覺得盛長凝根本不懂。
“長凝,你不懂男人,尤其是盛長清那種男人。”
“很多時候不是你想不想違背諾言的事,而是現實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