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金帆又湊近她一點,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既然夫人有意勾引,我也不能拂了夫人的麵子,夫人,我們進房去說,我會仔細告訴夫人哪裡該減,哪裡剛剛好。”
……
盛長鈴和何勁孫這陣子打的火熱。
何勁孫偶爾會問起盛長凝的傷勢,“你妹妹受了那麼重的傷,我該去探病。”
盛長鈴半真半假,“何先生這是對我妹妹有意?”
何勁孫大笑起來。
“全世界都知道她是顧少帥的女人,我怎會對她有意?”
“不過因為她是你妹妹,所以我才問起。”
盛長鈴心思轉的活絡,顧景舟和盛長凝,似乎是忽然之間就不來往了。
當初盛長凝被抓走,顧景舟那樣大的陣仗,薑州城裡誰不羨慕。
盛長鈴有意給盛長凝潑臟水,說她被綁匪毀了清白。
可聽這話的人嚇得直搖頭,“你這話可彆跟我說。”
“那些綁匪死的那樣慘,劉團長已經放出話來,誰敢給劉太太和盛小姐潑臟水,就一起抓來剁了。”
“長玲,你家四妹妹你可惹不起。”
盛長鈴恨的牙直癢,頃刻間有了主意。
“不如這樣吧,何先生一番好意,若是真想看我妹妹的傷,我便帶你去。”
“何先生在薑州辦廠,總還要和少帥來往,不過我聽說我妹妹好像和少帥分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何勁孫半信半疑,不過想起盛長凝的萬種風情,便約了第二日去看盛長凝。
消息很快送到顧景舟這裡來。
徐勻行很是不解,“這何勁孫從來和盛小姐沒有來往,有也隻有那一次,怎麼忽然就上門去探病?”
顧景舟臉色不好。
可是隔了兩日,又有新的消息,盛長凝要請何勁孫吃飯。
“說是為了答謝那是何勁孫上門探病。”
徐勻行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有個消息,盛家二少請盛小姐去管綢緞莊,他自己則要去辦廠子了。”
“您說,盛小姐是不是因為生意場上的事,才有意應酬何勁孫?”
顧景舟沉默半晌,道,“你親自去盯,保證她的安全。”
“是。”
盛長凝和何勁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