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寒辭知道，那樣的話，定然讓白錦瑤不安。
因為她會以為是誰看到了這一幕，盯上了她。
未知的危險才是最讓人不安的。
夜寒辭內心輕歎一聲，還是走了出來道：“是我。”
看到夜寒辭，白錦瑤都愣住了。
白錦瑤本來冰冷銳利的神色一下子變的柔和起來。
“啊，你……你怎麼來了？”白錦瑤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夜寒辭。
那是不是說明，她做的一切夜寒辭都看到了？
“過來看看。”
白錦瑤臉色變幻了下，低下頭低聲道：“剛剛你都看到了？”
夜寒辭清潤道：“嗯。”
“啊哈哈，那個，那個，剛剛是不是太凶殘了？”
白錦瑤臉都有點熱。
明明想給夜寒辭留給好印象的，可剛剛好像太凶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嚇著夜寒辭了。
夜寒辭看著白錦瑤的樣子，看著她跟小孩子一樣，他眼底掠過一絲笑意，溫聲道：“沒有，挺好的。”
白錦瑤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夜寒辭說她剛剛挺好的。
白錦瑤倏然抬頭去看夜寒辭，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夜寒辭眼中的笑意。
有一種百花開放的明豔感，絕豔動人，顛倒眾生。
白錦瑤都被狠狠驚豔了。
他剛剛笑了嗎？
他原來輕輕一笑就如此好看。
可白錦瑤再眨了眨眼睛，發現並沒有，好像他剛剛笑隻是她的錯覺。
頓了下，夜寒辭溫聲道：“還有，謝謝你。”
很明顯的，夜寒辭此時對白錦瑤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再是以前那麼冷冰冰的樣子了。
好像多了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