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比得上我?和我比,你也配?你也就隻配站在蠅營狗苟的地方酸我,說些你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來自欺欺人,你就使了勁的去說,使了勁的耍心眼子,可你們記住——
陸嬈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人,:“不隻是如今,往後,你們也隻配蛇鼠一窩的鑽營嫉恨,一輩子仰了頭的看我!”
三殺成功!!!
大獲全勝,神清氣爽,出儘惡氣的陸嬈不給對方再張口的機會,轉身拿好自己的東西,甩門就走了。
若不是自己是個附身的狀態,崔蓁蓁簡直都想給陸嬈鼓掌。
當然,鼓掌這種說法也是崔蓁蓁跟陸嬈學來的。
說來也是奇怪,上一次附身的時候,她短短一個月就飄了出去,這一次,已經附身兩年了,她卻沒有飄出去的感覺。
若是自己的身子,兩年來不吃不喝,不與人說話,肯定是要憋瘋的,但許是因著附身的原因,崔蓁蓁沒有半點不適,每日學東西,長見識,跟著陸嬈學吐槽,沒人的時候,練眼神,磨演技。
因著緊迫感,陸嬈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死磕,連帶著崔蓁蓁也過了一遍,每日裡忙的連瞎琢磨的功夫都沒有。
在五個如魔鬼般的嬤嬤手底下討生活兩年,若是如今的崔蓁蓁重新出去,回到尚書府裡,不說她的表現能有多好,最起碼康嬤嬤她都不帶怕的了。
崔蓁蓁自娛自樂的吐槽時,陸嬈已經關上了門,陸嬈她們爭執的聲音不算小,這屋子隔音的效果也不好,在陸嬈以一敵三時,其他屋的人扒拉著窗戶門縫,偷聽偷看。
見陸嬈出來,這些人都啪的關門關窗,往日裡對著她的指指點點在此刻全都不見。
世人大多如此,欺軟怕硬的劣性根深蒂固,你若瞧著軟,哪怕是無關緊要的人,都恨不得上來踩你兩腳試試軟度,顯擺顯擺她們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可當你硬氣時,他們又都懼你,畏你,不敢來招惹。
之前陸嬈生怕發生些什麼淌乾水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忍著避著,如今想來是有幾分驚弓之鳥之嫌了。
當然該有的警惕心和畏懼心不能丟,但到底是她要生活一輩子的地方,該緩口氣還是得緩口氣。
一直緊緊繃住自己的陸嬈,此刻霎時覺得輕鬆了許多,她環視一圈,最後還是半低著頭,腳步卻輕快了不少的往林嬤嬤的廂房走去。
西廂房的廊前依舊還是那幾隻燈籠,晚間的燈籠也亮了起來,院前開的晚梅有稀疏的影落在地上。
林嬤嬤愛香,府中人儘皆知,她屋後專門起了地窖用來藏香。
她住的屋子裡,正中的廳堂沒改,西間打通了兩個隔間,變成了一個屋子,是她專門用來製香的地方,東間繞過外間和屏風,就是起居臥和用來洗澡的淨房。
廳堂裡布置的雅致,正堂裡設著尊蓮花紋的銅香爐,屋裡也繞著這淡淡的熏香,氣味帶點微甜,月光透著窗欞映了進來,和燭光紗簾糾纏在一起,朦朦朧朧的催著人半掩著眉眼醉在這昏黃裡。
*
陸嬈就在這迷蒙的光裡眯著眼泡在熱水中,水上麵撒著些草藥和花瓣,細微的香氣攪合著花草藥的香氣意外的和諧。
她長發的一尾搭在浴桶的邊緣,白脂團的膚隱隱約約的從漂浮的花草中露出一點,水波漾著,那瓷白也漾著,蕩的人心口隨著來回擺動。
泡的正舒服的陸嬈聽到門開的聲音,她睜開眼,來的人是林盈袖,對著此等風情的美人,陸嬈也曾試著改口,奈何林盈袖固執的隻許人叫她嬤嬤。
也罷,嬤嬤就嬤嬤了,甭管陸嬈心裡如何想,嬤嬤的稱呼就這麼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陸嬈:黑粉呢,我那麼大的黑粉呢,來啊。
崔蓁蓁:傻富富。
吵架使我快樂,啦啦啦,聽high歌人容易上頭。
對了,小夥伴們能不能友情提供些名字,隻要太監的就行,起名廢的窩花了一個多小時翻來覆去你敢信?求求了。(貓貓拜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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