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2 / 2)

她的腳底硬搓著地麵後退半步,虎口處被震得發麻發痛,幾乎裂開。

齊放躲在應尋身後,嚇得直叫:“這位好漢!冤有頭債有主!這把劍是從段公子那裡得來的,就算有人殺了沈公子也是他殺的,和我們無關啊!”

應尋心下不悅,她本不想說出段輕羽的,誰知道這人會不會為了調查什麼沈公子把段輕羽帶走。

牧流光已經收回了劍勢,看向齊放:“這位段公子身在何處,我要見他。”

齊放在應尋身後,偷瞄她的臉色,小聲說:“哎快說了吧,不說咱倆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

應尋獨自一人回到王家村,把齊放押給牧流光做人質,讓他們在靈器鋪等待,約定好如果她晚飯前沒有帶來段公子,就把齊放撕票。

齊放哭天喊地地求她一定要按時過來。應尋隻用一聲冷笑作為回答。

走進收拾得乾淨整潔的院子,她一眼看見段輕羽坐在輪椅上陪二丫玩拍手遊戲。

二丫聽見動靜,高興地撲過來:“壞姐姐,你終於回來了,我爹這幾天一直說要請你吃飯!”

應尋抬了抬眉角,吃飯她可沒時間,況且那個酒鬼能安什麼好心,她拍了拍二丫的肩膀:“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和小段單獨說。”

二丫撇撇嘴,不甘心地問:“那你什麼時候來我家吃飯,我爹最近對我們可好了。”

應尋敷衍地把她往門外推:“等我有時間再去吧。”

二丫的背影鑽進隔壁院子,她轉回頭,看向段輕羽,兩日不見他的表情依舊平靜如水,抬眼對她說:“你回來了。”

分明是稀鬆平常的話,卻無端讓她想到了盼望丈夫歸來的妻子。

她點了點頭,收回雜亂的思緒,還是牧流光的事情比較要緊。

“你還記得之前那把劍嗎?你知道它是從哪得來的嗎?你認識姓沈的人嗎?”應尋接連發問。

“你送去齊放那裡的那把。”段輕羽微皺眉頭,沉吟片刻,“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也是,他都失憶了,問了也白問。

應尋給他講了遇見牧流光的始末,提及他要找到原主人的下落。

段輕羽眉間的褶皺沒有鬆開,“可惜我全部忘記了,讓我去見這位公子吧,我會和他好好解釋。”

事已至此,乾脆讓牧流光殺了齊放得了。

但應尋想到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不情不願地從懷裡掏出鎖住段輕羽的鑰匙,蹲下身來。

段輕羽腳踝的傷口已經長好了,隻是疤痕未消,應尋握著他的腳踝,手指隔著質地輕薄的布襪劃過他腳後跟那道凹凸不平的痕跡,給他打開鐵鏈。

她心裡有些不得勁,總覺得離開鐵鏈的段輕羽似乎就不屬於她一人了。

卡著晚飯點到達靈器鋪,應尋將段輕羽推進去的時候齊放大鬆一口氣。

牧流光正摸著店鋪裡的靈器,表情控製不住的嫌棄。

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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