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今天心情很差？”
“很明顯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夜，靈欣塵沒有否定，而是反問了一句。
“總之，你今天至少要賠償接近一百萬銀聯點的樣子！”
自動忽視了對方那淡漠無比的琥珀色瞳孔，看著對方腳下躺著的十多具造價昂貴的練習傀儡，白夜假裝不在意地回答到。
“無所謂，一百萬而已！”
用毛巾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珠，靈欣塵再次舊事重提地說到：
“男人擁有歌姬副魂，真的很糟糕嗎？”
因為之前靈欣塵就詢問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有了心理準備的白夜並沒有再次被嚇到，而是同樣反問了一句：
“為什麼要詢問這個事情？”
“…………因為在意的歌姬，是男的。”
猶豫了一下，靈欣塵斟酌著回答到。
“男…………男的？莫非靈欣塵這個‘武癡’也在看虛擬歌姬大賽不成？”
然而，還不等白夜詢問虛擬歌姬大賽的事情，一旁仿佛聽到了什麼的魂天晨就突然跳了出來，對著兩人說到：
“你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嗎？我昨天在新聞裡看到的時候是真的嚇了一大跳啊！沒想到之前那個有名的盈月級歌姬‘秀鈴’居然真的是一個男的…………”
在兩人的詫異中，連古嘯風的那個死魚眼副人格都湊了過來，表現得就像是一隻聞到魚腥味的野貓一樣，接著魂天晨的茬繼續說到：
“…………沒錯，不止是盈月級歌姬‘秀鈴’，其實還有好幾位說得出名字的半月級歌姬，都在這兩天被人調查出了男性的身份，簡直太可怕了！”
當然，死魚眼人格的古嘯風表現出來的卻不是害怕的神色，而是給人一種猥瑣中摻雜著些許興奮的惡心感覺。
“那麼這些歌姬最後的結果呢？”
看著眼神一如既往顯得非常淡漠的靈欣塵，白夜敢發誓，今天絕對是這個冰塊女說的話最多的一天。
麵對這個問題，死魚眼直接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而魂天晨在思考了一會之後，再次看向了麵前的兩人：
“雖然新聞中沒有報道，但是這種結果應該也是可以預測的吧？因為歌姬的晉級一直都是來源於粉絲的‘支持’和‘喜歡’，如果失去了龐大的人氣的話，那位歌姬的歌姬副魂輕則就會等級下降再無晉升可能，重則副魂破碎，失去所有的魂力…………”
依稀想起“罪惡星”中那個連“霸賭”都隻能勉強感受到一絲副魂殘留的白發少女，白夜頓時沉默了，因為她可不想鏡音連變成那副雙目無神的無力模樣。
有了魂天晨不看氣氛的冷場解釋，眾人都沒有了交談的興致，紛紛各自訓練各自的，仿佛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ps：卡著卡著就習慣了，兩天湊出來一章，真是無語。
離短十厘米還有四天，五連更遙遙無期。
順便一提，那些勸我女裝的書友，我看到你們了，彆跑，就是你！
逮住以後換上女裝，拍完照片，安置好攝像機，就是一陣怒肛！
一個一個來，誰特喵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