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傀儡師對著皮衣女大喊了一句,但皮衣女仍然充耳不聞地繼續向前衝去,也許在她看來,隻要趁撲克牌降落下來之前,將白夜殺死就問題了,可惜,她太天真了。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哦!”
將雙手虛放在空氣中,白夜就像是在彈奏著一首美妙的鋼琴曲一樣,指尖的每次舞動,就會有很多撲克牌從天空中猛然落下,將企圖前進的皮衣女阻擋在外麵。
隨著撲克牌的每一次落下,皮衣女的身上就會留下一道顯而易見的傷口,並且越來越多,漸漸的,流血越來越多的皮衣女虛弱地跪倒在了地上,在號碼牌的保護機製下,傳送出了戰場外。
另一邊,同樣終於擺脫撲克牌乾擾的射線女和傀儡師操控的傀儡,看到皮衣女已經“戰死”之後,反而開始試圖拉開與“開大招”的白夜之間的距離。
“你們不過來了嗎?那我去找你們好不好?”
白夜嘻嘻一笑,在射線女的慘叫聲中,操縱著撲克牌陣將她連同那具傀儡一起切成了碎片。
天賦十級和九級之間的確有一定的差距,對於隨時和同級天才對練,甚至還和罪惡星的那些“同級”囚犯對打過的白夜來說,這些家夥還不夠資格讓白夜使用“八神副魂”的力量。
不過,對麵應該還有一個傀儡師沒有死吧?
白夜下意識地看向遠處的傀儡師,卻發現對方居然在這個時候露出了一個狂妄至極的笑容:
“現在才注意到我嗎?可惜,這局我們贏定了!”
“嗡嗡嗡!”
巨大的鑽頭瞬間從白夜的下方磚塊中鑽了出來,幸好白夜反應及時,要不然就被這東西攪成了粉碎。
“是之前的鑽頭車嗎?不過沒什麼威力啊!”
“真的嗎?”
在白夜的注視下,隻見傀儡師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
“爆!”
“什麼?”
來不及反應,鑽頭車就這麼貼著白夜的臉爆炸了開來。
“轟隆隆!”
一片火光之中,對麵的傀儡師發出了刺耳至極的笑聲:
“哈哈哈,這局是我們贏了!”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一點,那就是爆炸的時候,白夜那毫無畏懼神色的小醜笑容。
“真是的,笑得太難聽了啊!蠢豬先生!”
在傀儡師的注視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夜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而身後的小醜時鐘,秒針則定格在了羅馬數字“2”的位置。
這是《甩蔥歌》的分身能力,其實白夜早就注意到了遠處的傀儡師,隻是苦於對方那些稀奇古怪傀儡的遠程壓製,所以白夜就將分身換到了明顯的位置假裝在分心操控撲克牌,本人則已經向著他的位置潛行了過去。
完美近身了傀儡師這個脆弱職業的白夜,不由分說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在痛苦中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傀儡師的本體居然比兩個月前的自己還要弱麼?還真是偏科嚴重的職業啊!”
近距離感受到傀儡師天賦十級的力量之後,白夜不由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的感歎。
“第二輪比賽結束,勝者996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