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明白這事遲早會到來的晴雯,也沒抗拒,一夜春風後更是對賈薔千依百順,也是那時代女子的特色,讓賈薔感歎男人真幸福。
當然晴雯的火爆脾氣依然改不了,雖沒像以前那樣罵雞打狗的,但管起小丫頭來,還是叉著小蠻腰,柳眉倒豎的潑辣勁,讓賈薔感歎這丫頭真不亞於鳳辣子啊。
馬車行使了不知道多遠,突然外麵爆發出一陣喝彩聲,隱隱傳入車中,不一會兒賈薔的長隨來貴來到馬車邊彙報;“晴雯姑娘,二爺剛射中一隻麅子,隻用了一箭,一箭就穿過麅子的細脖子,大家商量著安營歇會兒,正好讓姑娘們下來走走,免得坐久了氣血不活。”
掀開車簾子,紫鵑急急跳下車,要停留了自己要趕回黛玉身邊侍候著,晴雯拉著香菱下車,遠遠地看見自家主子還在策馬追逐什麼。
大隊人馬遠行自然會準備帳篷之類的宿營用品,不是要在野外紮營,而怕萬一錯過驛站,那時候隻能在外宿營,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
沒準備在此宿營,也就沒有搭起多處帳篷,隻是搭了兩個大的,讓女眷們和賈璉賈薔休息用的,一眾人動手很快就清理出地方,燒起篝火烤起獵物和自帶的食物,順便卸下拉車的馬匹騾子等讓它們養養腳力,吃些精細的飼料恢複體力。
馬蹄聲傳來,老遠的一個護衛高聲叫道:“薔二爺回來了,獵了三隻鬆雞,兩隻肥兔子,一會兒有雞湯喝嘍。”
賈璉走出帳篷出來看,五隻獵物都是一箭穿喉,從脖子穿過去,不由讚歎道;“薔哥兒好箭術,這身手去考武舉都行了,偏偏要做文人。”
賈薔笑嗬嗬地說;“文人好,文人好,璉二叔當知道,坐在家裡算計彆人,總比衝在前麵的死的慢一些,侄兒可不想衝殺在前,享樂在後,嬌妻美妾什麼的,才是侄兒最喜歡的。”
“我呸,糊弄誰呢,你堂堂一個寧國公府的繼承人,不在家享福,跑去鄉試,還享樂在前在後的,你祖父可是說你要娶兩妻的,也沒見你看上誰家姑娘啊。”
賈璉是一萬個不相信,他現在也弄不懂賈薔到底搞什麼鬼,若是說當初賈珍賈蓉活著,他要科舉還能理解,可現在他已經是五品的爵位了,就是考上進士也不過是從七品,磨礪多少年才能到五品呢。
賈薔也不解釋,叫著晴雯過來,讓她拿一隻鬆雞去燉一鍋湯,說道:“丫頭,林姑姑身子弱,湯燉濃稠點,好歹讓她喝上幾口,這天寒地凍的暖暖身子,姑祖父的身體讓她彆當心,就說我說的,到了揚州我有辦法。”
賈璉奇怪地問:“薔哥兒,你有什麼辦法,揚州城裡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連隱退在那的老太醫都看過了。”
“璉二叔,這事容侄兒賣個關子,到時候您就知道了,走吧走吧吃野味去。”
賈薔敢誇口是因為他手裡有了魅影神針,原本就有半吊子經驗,加上這神針的傳承,一年多來基本都學會了,還在自己身上紮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