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沉思一會兒問道:“月兒,你看能不能想個法子讓她們母女三回去呢,二姨在我們家挺久了,恐怕瞞不過她,隻是她是女孩子不敢露出痕跡罷了,當初應該早點想法子把她嫁出去才是啊。”
水月奴嗤的一聲笑出聲來,白了一眼賈薔說道;“早乾嘛去了,現在想起來遲了,依我看把她們三都殺了一了百了的更好。”
“死丫頭,動不動就說殺人,您已經不是殺手了,是爺的暖床丫頭明白嗎。”
賈薔笑罵著,伸手攬過她坐在膝上,水月奴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媚笑道;“要不二爺收了她們,兩位姨娘我見猶憐,可是大美人,就是那個老的也是風韻猶存的,捯飭一下還真看不出,像是生了兩個那麼大的女兒的人呢。”
說的賈薔差點一頭栽倒,抱起水月奴照著她的翹臀就是一通巴掌,當然不會用力,邊打邊罵道;“死丫頭儘出餿主意,這事能乾嗎,想坑你家二爺啊。”
兩人正鬨著秦可卿進來了,笑問道;“月兒這是怎麼惹你主子了,大清早的就鬨到床上去了,也不遮掩一點真是的。”
水月奴笑的喘氣,斷斷續續地說;“大奶奶救我...二爺..二爺羞了..拿我..拿人家出氣呢。”
秦可卿上前,拉著賈薔柔媚地說;“二叔,彆摸月兒了,看著都覺得假,還要去太太那商量事呢。”
賈薔壞笑地把秦可卿拉倒,撲在她身上叫水月奴道;“月兒去關門,咱們先打大奶奶的屁股,看看還敢說我是摸你嗎。”
水月奴笑著應了,起來關上門返身回來,幫著賈薔脫衣裳,秦可卿羞的捂住臉,嘴裡說著:“死丫頭,看我日後幫不幫你。”
一番雲雨讓賈薔神清氣爽,這幾個月真的是不近女色,連著喪事都讓他無暇他顧,彆人還能偷懶他不能,寧國府就剩下他一個男丁,孝子守著靈堂這是喪製,除了上廁所吃住都在那待著,若是有兄弟還能換換,可他沒有。
來到尤氏那裡,湘雲等人已經在那等候了,尤老娘和兩個小姨也在,一家人商量了什麼時候起靈南下,跟隨的都是什麼人,沿途有人來祭奠該如何辦理等等瑣事。
賈薔暗中觀察,果然尤老娘十分注意他和尤氏,心中頓時惱了,這老太婆太愛管閒事了,真得想個法子治治她,否則她要是真拿這事要挾尤氏是個麻煩。
賈薔可沒想到尤老娘不是要威脅尤氏,恰恰是怕被彆人真得威脅尤氏才打探這些的,她一個寡婦再大膽也不敢威脅寧國府的女主人。
午飯後賈薔裝著去書房整理東西,悄悄地摸進西廂房,暗中製住丫鬟侍女,讓她們沉睡,也是本來大家都有午睡的習慣,除了留幾個守著的人,基本上內院中午是沒人在外麵的。
尤老娘跟二姐兒三姐兒也在歇息,娘三正小聲說著話,賈薔悄悄地聽著她們閒話,正聽到尤老娘問二姐兒,在這住了這麼久真沒發現你姐姐有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