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賈薔斜眼看著賈璉,含笑問道:“怎麼,二叔想偷腥還是明媒正娶,若是前者閒話休說,若是後者,問過我璉二嬸子再來,侄兒保準你如願如何。”
賈璉頓時蔫了,問鳳姐兒那不是找死嗎,他可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物,自從死了個鮑二家的,他已經很久不敢偷腥了。
彆看他裝著酒瘋提劍追鳳姐兒,那隻是做做樣子,否則哪能追不上,還讓她跑到老太太那告狀。
吭哧吭哧半天說不出話來,賈薔笑道:“璉二叔,你且收殮點吧,跟大老爺的小妾偷嘴,彆以為彆人不知道,大老爺隻是不介意罷了,如今再弄出事來,恐怕新賬老賬一起算,大老爺丟不起這臉,更得罪不起王家舅父。”
賈璉訕訕離去,回去後細思量著不覺心中狐疑起來,尤家二姨三姨如此美貌,賈薔不會想留著自己用吧,從沒見過他這麼痛快地拒絕自己的事啊。
這一翻猜測想找人說說,但他和鳳姐兒說起此事,卻被一頓鄙夷白眼,鳳姐兒說道;“他二姨在寧國府三年了,薔哥兒想要早下手了,這幾年也常過來陪老太太聊天,何時像個時常歡愛的婦人,自己不良彆拖你侄兒下水。”
賈璉被搶白的不好意思,又發作不得,他可不敢說是自己看上尤二姐,才如此猜測的,隻得再次訕訕退去。
賈薔把這事告訴尤氏,讓她警醒點防著賈璉再來,尤二姐可沒成為風月姬,要是賈璉真要娶她,不介意她的過去,那保不齊她就起了心思,誰不願意有名分啊。
這事雖是叔侄兩人之間的對話,但賈璉回去和鳳姐兒說起過,榮國府像篩子一樣到處漏風,很快就傳入尤老娘等耳中。
自然不是說賈璉想娶二姐兒,而是說賈薔跟他二姨三姨關係不清楚,尤老娘跟尤二姐還好,尤三姐急了,找上賈薔要說法。
賈薔皺眉問道;“三姨想要什麼說法,嘴巴長在彆人臉上,把他們嘴都封了,我可沒這能耐。”
尤三姐不樂意了,嗔道:“沒擔當的男人,人家給你造謠也不生氣,一點氣性都沒有,虧你還是勳貴呢,既如此就早點讓我去嫁人,彆白擔了這名聲還不討好。”
賈薔一怔,頓時明白,這三姨想是借著機會逼自己去找柳湘蓮提親啊,可柳湘蓮此時還不知道在哪晃蕩呢。
賈薔搖搖頭再次勸道:“三姨,不是我潑你的冷水,若是旁人還好,這個人真的不行,會傷到你的。”
尤三姐啐道;“怎麼傷我,不是哥兒自己不樂意吧,還是真想要了我們姐妹,舍不得放手才這樣說的是吧。”
尤老娘罵道;“好好說話不會,怎麼說話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什麼規矩,我看是媽你看上哥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