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權馬上明白,急急出去向賈薔報訊,到他趕到寧國府,賈薔已經讓元春和抱琴主仆兩侍候舒服了,這會子正在屋裡跟寶釵黛玉調笑呢。
見到戴權緊張兮兮的模樣,裝作不知道地問道:“老戴,這快入夜了你不睡覺,跑到我這來乾嘛,要喝酒明兒我請你啊,咱哥兩啥關係啊。”
哭喪著臉的戴權,擠出幾滴眼淚叫道:“哥兒啊,老戴對不住你啊,你讓我照看元妃娘娘的侍女,老戴沒儘到力啊。”
“啥,老戴你說什麼,我抱琴姑姑怎麼啦。”
賈薔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戴權急問道,戴權顫顫巍巍地說道:“抱琴那丫頭剛剛吃飯還好好的,可飯後才不久就說肚子疼,等禦醫趕來已經來不及了,說是絞腸痧,說去就去了,連搶救都來不及啊。”
賈薔肚子差點爆炸了,憋著笑看戴權表演,心中暗讚這貨如果活在地球上,肯定是最高級彆的影帝,那些某某某等都得靠邊站。
自己現在不能露陷,強忍著爆笑的衝動,裝出生氣的樣子,漲紅著臉怒罵道:“老戴你這死貨,小爺讓你照顧個人你都做不好,老子不管,你陪我抱琴姑姑,說不出一二三,今天老子跟你沒完。”
戴權這時真哭了,賈薔這混蛋可是敢當街暴打忠順王府的長史的,長史可是官員,不是王府的奴才,要是一衝動把自己給打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幸好寶釵是講理的,戴權是太監也不必回避,正在一邊站著看他兩演戲,見到戴權哭的是真的。
急忙款步上前扯了扯賈薔的袖子說:“夫君,彆為難戴公公了,病來如山倒,這是誰也不想的,可事已至此還是節哀吧,娘娘已經走了,抱琴就當跟去侍候她了,還是想想尚後的事要緊。”
戴權連忙點頭,感激地望著寶釵,嘴裡連說:“對對對,二奶奶這話說得對,應該是娘娘想那丫頭了,叫了去侍候她老人家,咱們該替她高興才是。”
賈薔悻悻地放開他,叮囑道:“宮中外臣不宜進入,老戴,這事交給你了,不給我辦漂亮,改天我上你家搶了你所有的侍女,到時彆說我不仗義。”
“應該的,應該的,哥兒放心,有老戴呢,我這就去辦。”
說著戴權趕緊走人,要是不走不定發生什麼事呢,賈薔這混蛋犯起渾來,可是不管不顧的,真上自己家搶女人可是乾得出來的。
回到宮中跟皇帝彙報後,戴權把抱琴平日裡的衣衫收拾一堆,裝進棺木運出宮中掩埋,讓人做了個墳,也算是儘心了。
卻說賈薔在京營裡混日子,每天和軍將喝酒打屁,牢牢地控製住京營忠於皇帝,這一日聽說禦史中丞賀明倫要南下巡撫地方。
賈薔覺得奇怪就跑去問嶽父林如海,賀明倫跟林如海是同科進士,又都是皇帝的心腹,關係自然走的很近。
林如海不解的問道:“賢婿打聽這做什麼,難道金陵一帶你有什麼不便見光的事?”
賈薔扶著頭叫道:“我的嶽父大人,您自家的女婿您還不清楚嗎,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