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侄一定改...”
顧祖安擺擺手讓他坐下,回頭對賈薔笑著說:“看不出來小強還是個練家子啊,能跟叔叔說說嗎,學的是南派還是北派啊。”
他這麼問是因為知道賈薔是西杭市出生長大的,這裡是南北武術交融的地帶,而且內家外家兩種武術也在這裡交彙,曆史上出過不少厲害的武林高手。
賈薔撓撓頭不知怎麼說了,他所學的武術是來自紅樓世界,那時候並沒有內外家那麼分明的分彆,而且他學的的戰場上殺人術,純粹是一招致命的技巧,若不是蘇荃後來教他那些劍術,他恐怕一出手就要人命。
顧祖安見他愣住,啞然失笑,自嘲的說:“也是,聽說江湖中有不得探聽彆人功夫的禁忌,我這是冒昧了。”
賈薔一聽不對啊,這可是自己的老丈人,要是誤會了自己不願告訴他,那麻煩不大了。急忙解釋道:“顧叔叔,不是我不願意說,隻是不知如何說。”
說著沉吟一下接著說道:“這麼說吧,我學的和現如今的武術都不相同,無法判斷是南派還是北派,也無法確定內外家,隻能強行解釋為古武吧。”
“古武”
顧祖安父女是不解,劉嫂卻瞪大眼睛驚訝的問,賈薔撓撓頭,好奇的問;“劉姐知道古武?”
劉嫂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是苗族人,從小在湘西長大,聽老人說過這詞但從未見過,據說這才是真正的武技,而不是叫武術。”
賈薔點點頭,望向更好奇的顧家父女兩說:“我國的武技是老祖宗從與野獸搏殺,一直到後來的部落廝殺中總結出來的,再然後就是戰場上的廝殺了,其實不能說是武術,應該稱之為殺人術,它就是為殺人而總結創新出來的,經過一代代人的改良才定型,後來火器興起,漸漸的沒人學了,許多都失傳了,後人就把它叫做古武,為了跟那些健身練心的武術區分開來而命名的。”
“這樣啊,那小強是跟誰學的啊....不對,我想想...嗯...是那個老人家對不對...”
顧小麗嬌憨的自己腦補,她聽李文欣說過,賈薔的針灸和中醫是跟一個老人學的,很自然的把這事跟他聯係在一起了。
賈薔現在恨不得親她一口,自己正不知道如何解釋呢,她這一說讓自己想起,曾經創造出這麼一個老人來。
因是搪塞的話,說過就不會放心上,他一時之間哪裡會想得起這個杜撰出來的師傅啊,可顧小麗把這事牢牢的記在心裡,直接聯係上去了。
“老人家....”
顧祖安等雖然好奇,但還是克製住自己,這是彆人的師承問題,江湖上是最忌諱人尋根問底的,自己女兒能問彆人不能。
賈薔也不像繼續這話題,不然越扯漏洞越多,笑了笑說:“劉姐,咱們去房間吧,我先給你針灸一次,控製住這毒素繼續生長,其他的咱們慢慢治療。”
“呀,毒還會生長啊?”
顧小麗驚訝的問,賈薔點點頭說:“這毒之所以厲害就在這,它像是活物一般,汲取中毒人生機生長自己,但是它沒有任何的毒性,故而才很難查得出來,能夠查到它的隻有脈象的變化和嘴裡會有香甜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