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賈薔一夥勾肩搭背的走回去,夏天的夜晚,走路吹風是最愜意的休閒,可半夜走路的大多數是酒鬼。
賈薔當然一點事都沒有,走到大家不想走了,各自叫上出租車回去,幾個女孩被一一送回去後男人才自己回去,這一點賈薔是不會忘記的。
不過今晚周雁和趙敏娜是死活不回去,一定要跟著賈薔回去,顧小麗也不介意,笑嘻嘻的說,讓她兩住自己的房間,反正她不可能住在那,不然她老爹非殺過來不可。
她當然放心了,如今賈薔家裡住著李文欣和劉嫂,賈薔不可能在她們眼皮底下乾壞事,就是自己搬過去,也要避著點她們。
第二天賈薔早早起床鍛煉去了,離他家不遠有一個公園,早上都是晨練的人,他早就勘察好地形了才下手買房。
雖說小區裡也有能鍛煉的地方,但對於練武的他來說太逼仄了,朝陽公園,一個大眾化名字的公園,在大都市卻是十分有名。
那裡每天早上都有一些真正的武術家在那練武,故而一些喜愛傳統武術的年輕人,常常會去那請求指點。
那些老武術家雖然很少真正收徒,但還是很願意指點年輕人的,若是發現讓他們看重的人,未嘗不會真的收為弟子。
賈薔拎著一把劍來到公園,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放下長劍先開始練拳,幾趟拳術練完,身上已見微汗,休息了半刻鐘再拿起長劍。
他其實不習慣長劍,賈家的劍術是短劍,無穗的短劍,劍身比長劍寬且厚,利於砍、劈、刺,卻沒有後世劍術中的雲、抹、點、崩等技法。
這個世界是開鋒的鐵劍是違禁品,他也找不到那樣的短劍,若要按照形製打造,隻能請人單獨鑄劍,他可沒那時間去折騰。
賈家那把劍在他準備離開時就傳給賈琮了,現在隻能湊合著用這練習,一招一式展開,煞氣漸漸彌漫開來,凶狠的搏命劍術,讓他身上也露出血煞的氣息。
最後一式收式完畢,旁邊響起了拍掌喝彩聲,賈薔轉頭微笑著示意,他早知道那人在那觀看他練劍了,那時他練了一半,不想停下。
“好劍術,如果我看沒錯,這不是任何門派的劍術,應該是古代將門家傳的絕技對吧?”
那是一個老人,須發花白,滿麵紅光,背部挺直,賈薔看他的手指關節就知道,這老人手上功夫了得,應該是擅長於爪功之類硬功夫。
賈薔收劍抱拳行禮,按照江湖中規矩行禮問候道:“晚輩賈薔見過前輩,正如前輩所說,此劍術是將門絕技,隻能用在戰場上殺人,並不是健身的劍術。”
老人見他行禮回答,連忙後退一步,再上前半步,單掌立於胸前還禮道:“老夫癡長幾歲,但若論功夫,賈小哥恐怕不弱於我啊。”
賈薔見他行的禮節,驚奇的問道:“前輩是少林弟子,還是有師承的弟子才會用這禮節啊。”
老人嗬嗬笑道:“賈小哥好眼力,現在很少年輕人能認出門派的禮節了,老夫姓許,單名一個宏,宏偉的宏,德字輩武僧出身,文革時還俗回家,在寺裡法名就叫德宏。”
兩人互相認識後交談起來,並搭手試了試深淺,賈薔極佩服他的功夫,要知道他即使不用仙家之術,就是人間的武技也是絕頂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