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既然拒絕了賈薔也不強求,微笑的表示理解,一路上無話很快到達大京市,賈薔再次向那空姐致謝後跟著許德宏走了。
一輛奔馳房車過來接走他們,那是許宏的兒子親自來接機的,當場就亮瞎了那位看不起賈薔的女子,不知她有沒有後悔沒去搭訕賈薔。
車內許宏介紹道:“我兒子許印空,在這開了家公司,混得還可以,小強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找他。”
說著叫他兒子叫賈薔叔叔,嚇的賈薔連連搖手道:“前輩,這可不能啊,許先生年紀可比我大多了,我要叫他叔叔才對。”
許宏嗔怪的望他一眼說:“這跟年紀沒關係,老夫跟你是忘年交,咱兩才是朋友,他一個晚輩叫你叔叔是應當的。”
許印空滿臉苦笑,可他不敢違背自家老爺子,賈薔還是搖著頭說道:“還是不對,前輩,咱們相交這麼久,我可是一直是叫您前輩的,最多也就跟許先生同輩啊......”
許宏這才無話可說,不樂意的對兒子哼了一聲道:“那就便宜這小子了,你兩同輩稱呼吧,可不許叫先生,小強還是叫他許大哥吧,自己人彆那麼見外。”
賈薔這會兒從善如流,跟許印空聊了幾句,突然好奇的問道:“許大哥這名字聽著怎麼像出家人的法號啊,不會是前輩懷念少林寺給起的吧。”
許宏哈哈大笑,撚著胡須很得意的樣子,許印空忍不住的吐槽道:“小強說對了,小時候為了這名字,我沒少被同學笑話,至今老同學見麵還是叫我外號和尚呢。”
許宏瞥了他一眼說:“和尚有什麼不好,六根清淨,少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眼,做人還是要厚道點的好。”
賈薔跟著點頭讚同,他也覺得這話是對的,可許印空卻嘀咕道:“現在哪有六根清淨的和尚,早就被這十丈紅塵給玷汙了,您看那個寺廟不是為了斂財,拚命的抬高香火錢的,信徒去燒根香都要上百塊錢,小地方的也要大幾十塊錢,根本沒有原本是隨喜的模樣了。”
許宏聽到了,瞪起眼睛大聲說道:“不許胡說,雖然存在這現象,但也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無論社會怎麼變,總有一些人還是謹守本心的。”
賈薔急忙打岔,不然許印空非被老爺子罵不可,他笑嗬嗬的問老爺子道:“前輩,您那位朋友離咱們住的地方遠嗎,咱們什麼時候去看看啊?”
許印空感激的望一眼賈薔,這位小兄弟看來人不錯啊,難怪自家老爹跟他交情極好,他可是知道自己父親的,眼光極高,很少有人能進入他的法眼,更彆說是晚輩了。
許宏這才放過自己兒子,笑嗬嗬的告訴賈薔遠著呢,今天到這了先休息,等下兩人去到處走走,看看這天子腳下的繁華。
賈薔樂嗬嗬的說:“前輩你這思想要不得啊,都啥年代了還說天子腳下,不就是咱們國家的政治中心城市嗎,說天子太抬舉他們了。”
許宏也是笑嗬嗬的,自嘲道:“這不是習慣了嗎?從小就聽老人如此說的,還真是改不過來呀。”
許印空也湊趣道:“爹也會承認錯誤啊,這些封建遺毒可是能禍害幾代人的,讓百姓把領導看成至高無上,那可是讓他們很容易滋生出高高在上的思想,這事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