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二狗子雖然也是一頭的霧水,但是不能讓自己的戰神爸爸戴綠帽子是它的底線和準則。
大佬飛快的伸出拳腳把麵前的文弱書生打的滿地找牙後。
飛快的一瘸一瘸跑回自己的院子。
好在張瑞已經回來了,她不用翻牆進去。
張瑞陰沉著臉看著驚慌失措的大佬,他剛都擔心壞了。
屋裡屋外都找了個遍,就差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看到大佬回來這才故意板著臉。
“你去哪裡了?”張瑞本來想狠狠的罵一頓周落的,但最後還是於心不忍。
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娘子,要是罵傻了以後不是要自己親力親為負責一輩子。
所以不能罵,要罵傻的,罵傻了後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
打就更不能了,會打壞的。
張瑞一邊在心裡分析,一邊又暗暗罵自己犯賤,最後還要馬不停蹄的替大佬洗臉、擦手,換衣服。
忙的有條不絮。
【嘖嘖,這熊樣還真的是自己的戰神爸爸嗎?如果不是確認了一千遍,二狗子根本就不想承認。】
“我今天打人了。”大佬情緒低落的說道。
“為什麼打人?”張瑞知道周落雖然武力爆表,但是一向和人井水不犯河水,除非那人欺負周落了。
等大佬把今天遇到那個男人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一遍後。
張瑞氣的手指發白,居然有中年男子那麼不想要臉,居然有這品味。
連他的娘子都敢肖想。
他一定要更加的強大了,這樣才能保護好她,不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威脅。
國公府的世子幾乎是給小豬攙扶著回了國公府。
“這是怎麼了?京城裡還有這種目無法紀之徒。”老夫人看著一臉鼻青的兒子心疼不已的問道。
“小豬你說說,你們家老爺早上跟你出去的事情還是全須全尾的,怎麼一個晌午的功夫就鼻青臉腫給人傷成這樣了?”老夫人的話不怒自威。
“這、、、”小豬欲言又止。
“說,京城是個講理的地方,肯定是容不得這種狂妄之徒胡作非為的。”
等老夫人一眾人聽完小豬的敘述,又看了一眼給打成豬頭一樣的大公子。
幾乎都是強忍著笑意。
國公老夫人一共生了五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五個兒子廉潔出息,各司求職,如果沒有那事。
他們一家人也算是其樂融融,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家裡唯一的掌上明珠,是老夫人在四十多歲的時候老蚌生珠的。
可惜七歲那年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半年後有人在京郊的不遠處打撈出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
那小小的屍體身上的衣服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周落當時穿的。
而且身上也掛著國公家特製的玉佩。
身形也差不離。
老夫人傷心過度,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也虧得媳婦們都孝順這才慢慢緩過來,可是丟失的幼女成了國公府不能提及的痛。
尤其是老大媳婦他們更是小心翼翼,觸景生情。
老夫人沒有把大兒子的話放在心上,坐在位置上說道:“雖然我們家都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如果你要納妾也不是不可以。
不必這樣拐彎抹角,雖然讀書人講話都虛虛實實,但是我們終究還是正直人家,自當是有一說一的。”
邊上老大的媳婦也是出聲溫言的附和著:“婆婆所言極是。”
其他四個媳婦都兒子,女兒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了,唯獨她這十幾年來一無所出。
她已經明裡暗裡給公公婆婆、相公請示過了,要給相公納個妾,香火不能斷。
誰知道她話還沒說完,公公婆婆直接一擺手:“小夫妻的事情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必在乎外麵的閒言碎語,兒孫自有兒孫福,實在不行去老三家過繼一個來。”
相公更是搖搖頭:“不一定非要傳宗接代啊,家裡四個弟弟都有所出了,我們周家又不是無後,你要真喜歡孩子去老二家要個也行。”
如今相公好不容易看上個人,她都快喜極而泣了。
雖然去旁的兄弟那過繼個子女也是周家的骨血,但終究不是相公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