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郊外的野花好美啊,難怪人家說家花不如野花香”。
周落拿起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在手裡搖晃著。
二狗子:人家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倒好混為一談。
不過二狗子選擇視而不見。
從馬上下來的周落,用手按摩了下自己的大腿,這騎馬固然好,但是大腿內側給磨的紅紅腫腫的,她還是把馬係在樹下讓它吃草比較好。
二狗子有些不想說話,畢竟早上王戔戔教周落認國公府院子裡種的奇花異草時。
人家耐著性子從花的分類,季節傳播授粉、產地介紹的清清楚楚。
但是大佬總是一句,嫂子這花好吃嗎?能做鮮花餅嗎?
王戔戔這才萬般無奈的讓周落出來逛逛街,讓她學歌詞詩賦、琴棋書畫女工那就更不可能了。
大佬明晃晃的告訴周家的人,她不愛,也不學。
雖然周家的人有些頭疼怎麼書香門第出來的人會不愛學習。
但想起周落的遭遇,周家人更是對周落言聽計從,似乎想把這幾年失去的統統都補償給她。
所以這些時日周落雖然住在周家,但周家的人並不拘著。
一旁的李晴觀察了好久,發現周落真的是一個人出來的,她並沒有帶任何的護衛。
李晴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真是天助我也、、、、
張瑞正和太子商量要事,因為他是新科狀元來巴結他的人不勝枚舉。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準娘子了,有些心心念念,但是國公府差人來說,周落還沒有及笄,等成親時再風光嫁過來。
張瑞雖然不喜,但也覺得最近自己分身乏術,周落在國公府能熱鬨一些,他的娘子彆看一個人特立獨行的,但是張瑞知道,她也喜歡熱鬨。
太子推推走神的張瑞:“是不是想你家娘子了?你們在那院裡還住的習慣嗎?”
張瑞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習慣,最近她也有事情要做。”他不想透露太多。
張瑞有他自己的想法,如今太子根基不穩,各個皇子蠢蠢欲動。
周落在國公府反而是安全一些。
國公府隻是文官,且為官清廉,不管哪個皇子都不會拿他們開刀。
自然國公府也隻忠於當今的聖上,不參與任何的黨派之爭。
張瑞安排好太子拉攏內臣,如何博得聖上的信任,怎樣快速的做出業績,甚至包括求娶之女都安排的頭頭是道,簡直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而且環環相克,天衣無縫。
“論謀略放眼全國都無人可以與張瑞兄平起平坐。”太子由衷的讚揚著。
以前沒有認識張瑞的時候,他受製於人,做事畏手畏腳的。
要不是這樣,他的那些皇兄皇弟們也段段不敢暗度陳倉。
自從有張瑞給他步步為營後,他確實如魚得水了許多,甚至於父皇也開始對他讚譽有加。
“不知道張瑞兄對於太後有何看法?”太子有自己的打算。
張瑞把手裡的茶杯放下鄭重其事的說道:“我隻當為太子的江山社稷全力以赴,但是我隻鐘情於我娘子一人。”
言儘如此,聰明人也就不許多言,要不就討人嫌了。
太子啞然失笑道:“是我唐突了。”
“但是太後的獨女常樂公主太子可以另指心腹,雖然太後不是你的親祖母。
但是聖上以孝治國,可以助力。”
說著張瑞遞上了手裡的花名冊,這三個人都可以求娶常樂公主,且太後也會覺得滿意。
太子挑選好人員後,可以安排他們巧遇,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的橋段,身居深宮的長樂公主一定會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