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彎腰有些憋屈的撿起剛隨心所欲丟在地上的那件湖藍色V領禮服,心裡微微的掙紮了下,要不要讓那個女人跟他一起出席宴會?
陸落的存在就好像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他,他當年是多麼的饑不擇食,人品多少的齷齪下流。
居然覬覦一個土包子出生的小姨子。
這成親一年來,陸一一那天淚流滿麵,傷心欲絕、欲說還休的樣子在宋軍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每每想起他都心如刀割。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在他家蹭吃蹭喝。
頓時怒火中燒。
當年那事,人儘皆知。
他堂堂一個商業帝國的總裁愛好清新脫俗,居然把魔爪伸向自己的小姨子。
而且那個不受待見的小姨子連給他未婚妻提鞋都不配。
彆人怎麼說,他宋軍不在乎。
但是陸一一卻披著婚紗哭哭啼啼的嫁給那個她不愛的人。
可是一會的宴會如果不帶上她的話。
第一他會形單影隻受人詬病。
第二善良的陸一一會心神不寧,又一臉懇求的讓他對自己的妹妹好一點。
想到這裡宋軍氣急敗壞的轉身下了樓。
這個該死的女人。
如果當時他冷靜一點,知道即使自己喝多了也不能對她做什麼的話,他一定會拉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個想法在宋軍腦海裡一閃而過,但卻根深蒂固了。
檢查一下就可以解開當時的疑問了。
他調查過陸落來帝都的生活軌跡,和陸一一無意中脫口而出的一樣,有一個前男友。
那麼會不會?
宋軍剛剛燃起的熱情,忽然覆滅。
一一的話裡話外都是前男友對她事無巨細的照顧,包括給她洗貼身衣物。
那,就算去醫院也也是徒勞無功。
宋軍很是泄氣。
陸一一那麼好的女人怎麼就有這麼一個不堪的妹妹呢。
大佬洗浴好回到房間,四仰八叉躺在舒服的大床上。
恩?
這大床不錯,她一時高興的在床上蹦躂了一下,霸道總裁的小書描寫的誠不欺我:二十米寬的大床,十八厘米的杆子。
啊呸!
床是好床,人不是好人。
“啊、、、”一聲振聾發聵,淒慘的叫聲響起,碎神號悄悄的捂起眼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大佬剛剛給宋軍打閃架的腿這下徹底作壞了。
“狗子我在這個世界應該不是殘疾人吧?”大佬小心謹慎的問道。
她已經抬不起腳了。
心裡慌的一逼。
【剛才不是,現在就不好說了。】碎神號覺得你大爺果真還是當年的那個大爺啊。
對自己都下這麼狠的手。
就算是床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的上躥下跳。
你看剛還好好的床,現在床梁估計也保不住了。
而且她還能把自己的腿給蹦骨折了。
亙古至今,第一人,舍你其誰。
大佬為了不讓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是個老弱病殘,慌忙手腳並用非常不要臉的爬到門口大喊大叫著,然後就有用人手忙腳亂的把她送到醫院去。
她一隻腳打著石膏,高高的抬起,一臉得意的說道:“狗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帥,你看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不陪你爸爸去什麼宴會,還能躲在醫院裡休養生息。”
【、、、、、、】大佬您能正常一點嗎?
您躲的過初一,躲的過十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