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聽了李丞相的弦外之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如果不是婉兒,南宮離絕對不會輕而易舉就墜馬了,如果婉兒能出馬的話,無論是暗殺或者是拉攏南宮離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嶽父大人真是高瞻遠矚啊。”三皇子喜出望外。
“你剛叫我什麼?”李丞相微微的抬眼問道。
三皇子九十度鞠躬道:“李丞相是婉兒的父親,以後自當也是我的長輩,我一定唯你馬首是瞻。”
“如果以後我不能成為你的嶽父呢?你對婉兒有幾分用情?”
“這、、、”三皇子有些膽怯的望著李丞相。
李丞相哈哈大笑道:“如果將來需要用婉兒來拉攏南宮離你可舍得?”
三皇子咬著下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男人應該以大局為重,婉兒區區一介女子不足掛惜,日後就算是送到南宮離房裡也是她自己的造化。”
“一切但憑嶽父做主,隻要是嶽父說的,我都覺得是對的。”
李丞相滿意的點點頭:“你放心,孟將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會照章辦事的。”
畢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果不是看中孟金藝的家大業大而且家族裡都是手握兵權的。
他也不會撿那個女人回家。
當然撿那個女人回家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無親無故無靠山,是前朝罪名,自然也不會出去多交際,這樣的女人好拿捏。
宮裡那位也能放心。
畢竟宮裡那位才是他的白月光、心頭肉。
“那就有勞嶽父了,當塵埃落地後,我一定和嶽父坐擁這萬裡河山,尊嶽父為亞父。”三皇子眉飛色舞的說道。
“你母後可還好?”最近一段時間,李丞相忙於朝政之事,也為了掩人耳目已經有段日子沒有進宮了,甚是想念。
“母後一切安然,隻是如今父皇連初一、十五都很少去母後那裡了,母後有些鬱鬱寡歡。”
“你且先回去,讓你母後放寬心,事情會水到渠成的,讓她不必庸人自擾。”
雲落把手裡的烤紅薯遞給你輪椅上的南宮離:“剛烤的。”
南宮離的目光落在雲落生凍瘡的手上,不知為何心中那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又油然而生了。
“我真不該把你帶出來,留在鳳凰城裡你也不會這麼遭罪,是我自私了。”
雲落把手裡烤的黑乎乎的地瓜放在嘴巴裡咬著那粘在地瓜皮上的地瓜肉,嘴巴瞬間甜甜的。
“你一定要娶鄭小姐嗎?”
南宮離拿地瓜的手停滯了一下,遲疑道:“我隻是給她一個名分,絕不會動她,等大事成了後,她就不那麼重要了。”
“哦。”雲落拍拍手裡的灰回了帳篷。
【小落落快醒醒,有人要殺我爸爸。】碎神號半夜發出殺豬的叫聲。
“狗子,你這幾個月總時不時喊狼來了,我都免疫了,你以後能不能**了再叫啊。”
每次來刺殺南宮離的人,不都是她還沒來得及通風報信就給南宮離那邊的人處理的乾乾淨淨。
她可不想驚慌失措的再跑一趟。
畢竟冰天雪地裡大半夜出被窩需要莫大的勇氣。
【這次來的都是亡命之徒,小落落我已經很克製了,真的是到了**才開始叫的。】碎神號哭唧唧。
“那我勉為其難去看看。”雲落話說這麼說,但已經手腳麻利的套上衣服。
等跑到南宮離的住房外,一大批人刀光劍影的,她貓著身子蹲在角落裡:“狗子我覺得這個時候,保護好自己不給彆人添亂就是一種素養。”
碎神號:【、、、、】你貪生怕死的理由還如此的清新脫俗。
眼看一個大刀就要從南宮離的背後砍去,大佬不知道哪裡來的速度,直接就撲了過去。
碎神號慌忙閉起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