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心雖然不是很滿意沈運這種生硬的態度,但為了自己錦繡前程她依舊厚顏無恥道:“沈哥哥你知道我一直待你和旁人不一樣。”
燕心也是很無奈啊,她這火辣的身材和旁人都是三兩句就能聊到人文藝術上,可是和沈運從法國哲學到辛亥革命,從北大荒的糧食種植到大西北蔬果收成,但卻沒有聊過任何一句關於穿衣脫衣的問題。
不是燕心不努力,確實是沈運不近人情,而且無論聊多長時間,他都筆挺的坐在堅硬的板凳上,一動不動。
真正的坐如鐘。
可是這半夜的,已經想投懷送抱的燕心可不想光談情不說愛,何況這談的還是哪門子的情。
洗洗睡不香麼?
可沈運沒有理會燕心的暗送秋波,依舊如同榆木疙瘩一樣,一口一個燕小姐,還一本正經的談論帝都以及在帝都做生意的門門道道,甚至也會穿插一些風土人情。
雖然兩個人毫無進展,但是也不妨礙燕心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留在沈家。
燕心很享受這種人上人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是葉飛無法給與的。
燕家的長輩自然也是喜樂見聞的,葉飛可是燕家的備胎,沈家才是他們高瞻遠矚的目標,一來沈運的才能,二來沈運的家財。
當然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沈運已經沒有長輩了,如果當了燕家的女婿,那燕家的長輩理所當然就是沈運的長輩了。
到時候就算不能揮之即來呼之即去也能出去狐假虎威,以後在帝都的生意、人氣不就源源不斷了。
燕家對於自己的女兒懂得良禽擇木而棲那是大為讚賞也不遺餘力的推波助瀾,一時間帝都嘩然。
一向清高自負的沈家居然要和燕家結親了?
本來還在某小島勤勤懇懇做農夫的葉飛隨手翻開手機看到這驚世駭俗的新聞。
雖然帝都各色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燕心不僅和他門當戶對,就是在床上也和他很合拍啊。
這樣的女人在帝都本就鳳毛麟角的,畢竟他黑夜的要求可是高於白天的。
所以他當機立斷慌忙收拾了行禮告彆多日滋養的田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找到燕心。
燕心本來是想當機立斷的拒絕的。
但她和葉飛可是食髓知味的,這段時間她在沈家那過是什麼生活啊,簡直是清湯淡水,甚至她在洗澡的時候故意沒有拿浴巾想讓沈運有機可乘。
可沈運隻是淡淡的在可視電話裡說,傭人都在樓下,你可以自己回房間的。
沈運的不懂變通導致她一肚子的才華無處發泄,明知道不能再和葉飛拉拉扯扯,藕斷絲連的,但還是抵不住心裡的蠢蠢欲動的小惡魔。
果真兩個人見麵就**、天雷勾地火。
“你這段時間好像進步神速啊。”葉飛試探道。
“和你相比我還是在及格線徘徊的人。”燕心不甘示弱。
“我同意你嫁給沈運,隻要你的心在我身上就好。”葉飛有自己的打算。
魚和熊掌他都要。
人總是要貪心一點的。
“你拿什麼和沈運比。”燕心不以為然道。
“你說我拿什麼?”沈運一個翻身,看著手臂裡的女人,果真是風情萬種。
“以後我不會和你再聯係的,你不要癡心妄想。”燕心斷斷續續的說著。
“是·······嗎?”葉飛加大了力度。
沈燕兩家的婚禮辦的體麵而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