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睡就是一天。
第二天醒來,偌大的彆墅裡空無一人,那大豬蹄子居然沒有給它留吃的。
不是說霸道總裁都是善解人意嗎?
有錢有閒還溫柔小意,會圍著圍裙哼著歌兒準備中西早餐麼。
可是早餐呢?
樓下餐桌上空無一物。
雲落有些自暴自棄了,果真還是要自力更生,它用了洪荒之力跳上凳子,想衝一些過期的牛奶喝,可惜它的兩個狗爪根本夠不著熱水。
而且也提不起來。
她隻好胡亂的趴著啃了一些乾乾的奶粉,嘴角一圈都是硬邦邦的奶粉渣子。
聊勝於無啊。
【········】二狗子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就這樣還能帶著它的戰神爸爸走上狂拽炫酷的道路嗎?二狗子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了。
好在晚上沈運回來的時候給大佬帶了一些魚乾還有她心心念念的豬肉罐頭甚至還帶了幾個大蘋果。
“過來。”沈運招招手。
雲落看到那一袋的零食,雖然很想大步流星得飛奔過去,但是她依舊記的昨晚沈運那腳是剛勁有力差點讓她直接就報廢了。
她昨晚差點死於非命。
就算是狗命也是命吧。
她是有脾氣也有尊嚴的狗。
雖然就這麼一條狗命也不能亂折騰,沒了,你賠啊。
沈運原本的好心情在雲落惶恐不安的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下慢慢消失殆儘甚至生出了絲絲的煩躁。
動物對於危險的預知是天生的。
雲落毫不遲疑立刻撒歡的邁開四隻小短腿直接衝到沈運的懷裡。
雖然雲落是隻有尊嚴的狗。
但是尊嚴在生命麵前其實不值一提的,尊嚴在好吃好喝供著的時候可以做鞋墊子呢。
“你倒是隻聰明的狗,我就喜歡和識時務的一切打交道。”沈運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對於圈養動物也一樣。
必須要聰明。
雲落汪汪·······的叫了一聲。
但沈運似乎聽不懂雲落的喵叫,他這次倒是輕輕的把雲落放在腿上,掰開一袋豬肉鋪喂了起來:“我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
雲落搖著吃豬肉鋪的腦袋汪汪···汪汪···:我不要,我自己有名字的。
沈運皺著眉頭聽著那一聲聲急切的貓狗叫,他總不能一直叫她醜狗吧,他自己叫叫還可以,但是旁人這麼叫,他心裡還是不爽的。
“你說你長得這麼醜,身上黑的顏色比其他顏色多那麼多,要不我叫你小黑子吧。”
汪汪,我反對。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不溜秋。
雲落很不喜歡這個名字,當即狼吞虎咽下嘴裡的豬肉鋪,弓著身子,豎起全身長短不一的毛,當然還有一些因為包紮給壓住的沒法一起豎起來。
嘴裡發出生氣的嘶吼聲。
她不喜歡這個名字比二狗子的名字還難聽。
沈運目不斜視的盯著雲落一會,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按住了雲落瘦的幾乎和他大拇指般粗的脖子。
頓時新鮮的空氣成了奢望。
雲落不斷的翻著白眼:“二狗子勸勸你爸爸啊,我死了怎麼完成任務啊?怎麼和他一起瘋狂的虐渣,怎麼逆天改命啊。”
二狗子這邊也急的抓耳撓腮。
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啊。
這個世界涼的可真快啊。
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