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腿腳不利索了,可還是招蜂引蝶的。
“我呸······我家梨花眼高於頂,怎麼會看上你那個矮墩墩的兒子呢,站起來還沒有我家梨花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你······說誰矮墩墩呢?”
兩個婦女當即扭打成一團。
甚至周圍幾個村子的人都眼巴巴的跑來看熱鬨了。
畢竟現在也不是農忙的時候,最是空閒了。
“啊····娘那個就是梨花,你彆看她長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她那心腸可是黑的啊,那天張小傑的妹妹好心好意要幫她洗被套,她一桶洗腳水就澆人家頭上了。”
“喲,這小小年紀就這麼心腸歹毒,幸虧早早有了婆家,要不這飛揚跋扈的性格,做婆婆的以後老了可都要住豬欄裡去了。”
周圍的人三三兩兩的議論紛紛。
農村人就鮮少新聞,家長裡短是他們樂此不疲的飯後談資,誰家丟幾個雞蛋都能揣摩幾天的。
如今可是活人的八卦,就更津津樂道了。
看熱鬨的人個個都紅光滿麵,有道聽途說一些傳聞,更是口如懸河的添油加醋的侃侃而談。
張落見時機差不多了,站在張母的後麵大聲的喊道。
“娘你也不要和二嬸子置氣了,張小傑和梨花姐姐雖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坑裡擠著,可他們肯定啥也沒做啊,你們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啊。”
晴天霹靂·······
張落見麵前的兩個人都驚恐的看著她,她慌忙的解釋著。
“我們教導主任剛說兩個人擠一個坑裡,萬一再擠出個人來就麻煩了,我隻是鸚鵡學舌,娘我是不是說出什麼了?”
梨花娘聽了張落的話,哇一聲哭著就跑開了。
她姑娘的清譽可就毀了啊。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張家村有娃娃親的,還擠一個坑給校方抓了個正著的事情,整個鎮都鬨得沸沸揚揚。
急紅了眼的梨花攔住了雲落,眼睛裡的怨恨都快溢出來了:“賠錢貨,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始作俑者?”
雲落搖搖頭,“弟媳婦你說什麼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啥?邊上看似無意走過的同學,忙豎著耳朵傾聽。
身子不舒服?啥……身子不舒服了?
都說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也就一天光景,大家都知道梨花可能身子不舒服了。
老校長和教導主任急的團團轉:“還是趁來得及帶到鎮衛生院去看看吧。”
好在虛驚一場。
但梨花在學校過的遠沒有之前的風光無兩了。
甚至周末去學校,張小傑也不給她背米。
“張小傑……”梨花不高興的大叫一聲。
張小傑跳出三米遠:“梨花,我又不是聾子,你乾嘛叫的那麼大聲啊。”
“我說你最近怎麼對我忽冷忽熱的。”梨花開門見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