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大佬吧。”雲落君臨天下的手一揮。
二狗子嘖嘖,這氣勢啊,簡直不能再渣了。
“你有名字嗎?”雲落下床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果然人不蓋被子會感冒。
“大佬我生前叫住寧寧。”
母子蠱或許想起生前的一些事情,臉上居然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
緋紅?
雲落盯著昨天還是孤魂野鬼的母子蠱,今天不僅有實體,而且還有表情了。
甚至連臉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表情變化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雲落一臉懵逼:難道我真的見鬼了。
空間裡的二狗子已經不想再多說一個字了,簡直是智商盆地啊。
“你這實體是怎麼回事?”
雲落雖然心裡慌的一逼,但是麵上依舊風平浪靜、穩如老狗。
“還不是為了晚上照顧你,我用你的血做印子,給她一個實體。
當然若不是白衣苗沅化解了她身上大部分的戾氣,我也不能如此輕而易舉呢。”
黑衣苗沅依靠在門上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雲落:“看來他對你還是真不一樣,還挺上心的。”
雲落咳嗽了一聲:“我昨晚睡著了,你怎麼不給我蓋被子?”
要不,她也不能感冒了。
“被子?因為我不需要啊,我以為你也不需要。”黑衣苗沅笑的人神共憤。
你說明明都是一樣的長相,為什麼你就那麼討人厭呢。
“阿切········我昨晚著涼了。”雲落歪著腦袋可憐兮兮的說著。
“大佬,這是你的薑茶。”寧寧端了一碗薑茶過來。
雲落疑惑的抬起頭:“你我現在是不是同生共死了?怎麼我感冒了你沒有?”
黑衣苗沅忍不住皺著眉頭。
這丫頭委實不太聰明……
寧寧堅定的點點頭:“大佬傷風感冒我是不會受到影響的,但如果要是死了,我的功德滿了,也許還能尋個投胎的機會。”
“如果沒有滿的話呢?”雲落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寧寧的眼神有一絲的難過:“那我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你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嗎?”雲落再次確認著。
“大佬分析的頭頭是道,大佬果真冰雪聰明。”寧寧不遺餘力的誇獎著。
“可是早上吃薑勝人參,晚上吃薑是砒霜,你這是想和我同歸於儘?”
雲落拿著手裡的薑茶,一臉的哀怨。
黑衣苗沅都忍不住對雲落側目了,丫的不僅醜還挑。
雲落把薑茶放在一邊不滿的說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裡嫌棄我醜。”
說著注重形象的雲落,從懷裡掏出一麵小鏡子孤芳自賞起來。
雖然不能愛彆人但是可以愛自己呀。
雲落渣的明明白白。
寧寧端著那碗薑茶站在一旁進退兩難,倒是黑衣苗沅揮一揮衣袖打翻了那碗薑茶。
“你去捕捉一些獵物,順便找些傷寒感冒的草藥。”
寧寧呼的一聲消失了,比兔子還快。
“她好像很怕你?”好在寧寧之前已經做了一些飯菜,雲落勉強吃了起來。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黑衣苗沅在雲落麵前坐下淡然的說道。
要不是他發現白衣苗沅藏在身體裡的變化,他今晚肯定不會如此好聲好氣的。
雲落往嘴裡胡亂的塞了一口飯,抬頭問道:“你就那麼想融合?”
黑衣苗沅有些驚喜的看著大佬,難得露出一個笑容:“你也沒有特彆的笨啊。”
“我又不是沒有腦子。”雲落把胡蘿卜炒肉裡麵的肉都挑出來一口一口的吃掉。
“你知道女人那平意味著什麼嗎?”
黑衣苗沅雖然對女人的印象非常的寡淡,但是不妨礙博古通今的他,有良好且正常的審美觀點。
他正襟危坐的盯了會雲落,認真的說道:“以後你孩子的口糧可能要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