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給你換。”苗沅輕車熟路的把雲落的紙尿褲換下來。
二狗子: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自己的震驚啊。
雖然雲落帶著上一世的記憶來,但是我的戰神爸爸啊,你也不能徹徹底底的淪為工具人啊。
大夏天的,苗沅給雲落穿了個肚兜和紙尿褲讓她在圍欄裡玩海洋球。
轉眼雲落就讀幼兒園了。
“落落,你不能每天都尿床啊……”戰神爸爸一手抱著尿濕的被子,一手牽著雲落說得。
“好………”
第二天,“落落……”
“寧寧出。”
忽然從雲落的紅色朱砂印記裡裡流傳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的聚集成一個實體。
苗沅看了眼寧寧道:“你繼續呆那陪她,不要讓她發現你的存在。”
“最主要的要彙報她在學校裡的行為。”苗沅停頓了一下說道。
“是成績嗎?”
“不,交往情況。”苗沅言簡意賅。
畢竟雲落已經讀初中了,讓人操心的年紀。
“哦~~~~”
寒來暑往·······
“老婆你說我們都老了,落落也上高一了,我看那女婿依舊容光煥發啊。”
季斌國是一臉的不甘心啊,想當年他也是小鮮肉中的戰鬥機。
如今已經挺著微微發福的身體了。
“那是人家保養的好啊,你不知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從小就享受最好的資源嗎?”
許晴不以為然。
畢竟苗沅對自己家的女兒是十年如一日,這樣一心一意的金龜婿,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歸根究底不是她家落落命好那是什麼?
季斌國這幾年在她們母女的打壓下也漸漸放棄掙紮了。
居然看苗沅也有幾分的歡喜。
隻是每次看到他的女兒見到苗沅,比見到他還親熱,就沒來由的亂想。
自己是不是女兒充話費送的爹。
雲落拿著西瓜坐在地上啃的忘我的時候,苗沅拿了一張乾淨的帕子,把大佬嘴角的西瓜汁都擦乾淨。
“瞧你都吃的花貓一樣了。”
聲音軟軟的暖暖的如同陽光一樣。
“這些年寧寧去哪裡了?該不會那個時候就灰飛煙滅了吧?”大佬有一些的辛酸。
畢竟她燒的一手好菜,還能抓兔子和野豬。
“在你身上呢,我把她做成護身符了,這些年,我帶著那護身符也做了好些功德,希望你們早日能圓滿。”
苗沅邊說邊不著聲色的把地上掉落的西瓜汁擦乾淨。
“能讓她去抓頭野豬給我吃嗎?”大佬吧唧著嘴巴說道。
“這個?超市裡不是有豬肉買嗎?”苗沅不解的問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大佬覺得沒毛病,野豬好吃。
“那你晚上自己和她說吧。”苗沅依舊嘴角含笑。
“我姥姥呢?”雲落還是想起那個老人一心一意的護著她。
“我抽出你的靈魂帶你投胎轉世的時候,順便超度了她。”苗沅說得風輕雲淡。
畢竟當時情況緊急,也不知道為什麼雲落快要不行的時候,他忽然迸發出強大的意念。
他,似乎不想任何人傷害她。
也就那一刻,他輕而易舉的壓製了黑衣苗沅。
“她走的時候說什麼了嗎?”雲落問道。
“她說讓你好好的活著,如果有需要,她還會回來的。”
“姥姥真好········”
“恩。”苗沅點點頭。
他的女人值得世間所有的美好。